不足以形容。
燕小羽傻傻的死盯着灵儿姑娘，眼睛一眨不眨，一刻都不想将目光离开，灵儿姑娘见燕小羽这般憨态，不仅微微笑了起来。真是一笑倾城，再笑倾国。
“公子看够了没有？”灵儿姑娘说道，不过这句话并不包含一丝埋怨。
燕小羽此时也注意到了自己有些失态，只好羞涩的低着头说道：“在下燕小羽，刚才失态了，如有冒犯之处，请姑娘多多担待。”
“小女子柳灵儿，公子请坐。”柳灵儿客气说道。
就坐之后，柳灵儿姑娘给燕小羽倒了一杯酒，又给自己满上一杯，端起酒杯说道：“小女子敬公子一杯。”
燕小羽急忙端起酒杯，两人共饮了一杯。
“小女子为公子弹上一曲如何？”灵儿姑娘说道。
“荣幸至极！”燕小羽说道。
灵儿姑娘站起，来到左边的古琴旁坐下，然后伸出玉手按在古琴上，开始弹奏起来；燕小羽倒了一杯酒，一边望着灵儿姑娘弹曲，一边自饮。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一曲弹罢，灵儿姑娘收回纤纤玉手，燕小羽虽然不懂音律，可是在这悲伤的曲调中也听出了灵儿姑娘的一腔哀怨。
“灵儿姑娘可是有话要说。”待灵儿姑娘弹罢后，燕小羽问道。
柳灵儿站了起来，来到燕小羽近前，突然跪在了燕小羽面前，再也压抑不住情感，眼泪如决堤一般汹涌而出。
“灵儿姑娘，你这是干嘛？”惊慌中的燕小羽急忙搀起柳灵儿。
柳灵儿用秀娟拭了拭眼角的泪水，然后叙述说道：“小女子本来家境甚好，爹爹是做买卖的生意人，可是在前年由于生意场上的失败，家里发生了变故，家境一落千丈，为了还欠下的债，爹爹变卖了家里所有的东西，就连平时一向甚好的亲戚一个个的疏远我们，不肯借钱给爹爹，最后由于不能还清欠下的债，我被卖到了青楼，流落至此，父亲和母亲都抑郁而终。由于我从小学习过琴棋书画，又长的有几分姿色，所以才残留在这春香阁卖艺为生。眼看着过了今年小女子就满16岁了，一直盼望着有人能够救我离开这水深火热之地，可是所有我看到的男人，一个个都垂涎于我的美色，想要霸占我。今天在大街上，我看公子身背宝剑，一身正气，慈眉善目，并不像其他的臭男人一样，因为我才借这个机会把公子请上来，想要公子搭救于我。公子你就救救我吧。”
燕小羽听了柳灵儿的这一席话，望着眼前的柳灵儿哭成一个泪人，心里顿生怜惜之情、搭救之意。
“灵儿姑娘，你放心，我一定救你出这牢笼。”燕小羽说道。
听到燕小羽答应救自己出去，柳灵儿兴奋、激动的急忙又跪下，感激说道：“多谢公子，公子的大恩大德，小女子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灵儿姑娘快哭请起！”燕小羽急忙搀扶起柳灵儿。
“择日不如撞日，我看我们今晚就逃出去。不过我们需要详细的计划一下。”燕小羽说道。
柳灵儿自然是兴奋之极，想要尽早逃出这个鬼地方，两人坐于桌前，柳灵儿详细的给燕小羽讲解了一下春香阁的布局，两人详细的规划了一条逃跑路线。
“灵儿姑娘，我给你们准备了两瓶上好的酒。”两人正在规划的时候，老妈妈突然敲门说道。
“她怎么来了。”柳灵儿惊慌说道。
“别急！别急！”燕小羽抚慰说道。然后将桌子上的菜夹了一些扔到桌下，然后又将酒往四处挥洒了一下，本来还是淡淡芳香的屋内，顿时充满了酒肉之气。
燕小羽冲柳灵儿使了一个颜色，示意好了。然后柳灵儿喊道：“妈妈，进来吧。”
推开门，老妈妈手中抱着一坛酒，摇着身体走了进来，一见桌上的酒菜已经下去一半，知道今晚灵儿姑娘的第一次看来有戏了，女人只要有了第一次，后面的就好办了，毕竟柳灵儿可是一棵大摇钱树，老妈妈可不会轻易放过的。
“公子、灵儿姑娘你们继续喝。妈妈我就先下去了。”老妈妈满意的将抱着的酒放到桌上，然后嗲着声音说道。
老妈妈走后，柳灵儿深深舒了一口气，总算没有被发现。
“灵儿姑娘，真是不好意思，弄得你的房间乱糟糟的。”燕小羽歉意说道。
“不妨事！”柳灵儿笑了笑说道。笑的是那么的灿烂。
很快已是深夜，柳灵儿稍微收拾了一些用品；燕小羽将屋内的灯熄灭，打开门，躲避开人群，带着柳灵儿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