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萧漠不允许他的属下在他面前有半分迟疑,
“哼,如我所料,那就休怪我无情!”蓦地,他反手一扣,只听得呛得一声寒剑已入鞘,他慢慢起身转过身来,
“她那里有什么动静?”
她?我暗自思衬,却不知他指的是谁,沉吟几秒,随即沉嗓答道,
“暂时没有!”
“很好,密切关注她的一举一动,一有动作立即通知我!”说完,他已转身出屋,待我追至门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徒留一室彻骨的寒意!
退出屋子,我长舒了一口气,心里不禁冷笑,我竟然骗过了他!
“云萝,你回来了?”忽地,身侧响起一个男子的声音,我惊得猛地回头,发现隔壁的房间门口正站着一个人,他的一只手半举着,似是正准备敲门,另一只手正托着一碟糕点,
“找我何事?”我语气淡漠,冷冷地瞥着他,
“我------以为你在房间,这是江南有名的糕点,我知道你爱吃,所以------”他支支吾吾答道,目光躲闪着不敢看我,脸也开始微微泛红,我隐约瞧出了些端倪,这男子我曾在萧府见过,他好像叫流云!
没想到,云萝这样的母夜叉也会有人喜欢,
“谢了!”我接过他手里的糕点,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却意外地瞧见他咧嘴笑了,似是很开心?
“你笑什么?”
“云萝,这-----是你第一次跟我道谢!”他依旧憨憨地笑着,眸子里情愫暗涌,我不禁哑然,这个汉子倒是率真痴情,可惜-----他爱错了人,心里念他可怜,便冲他淡淡一笑,推门进了房间!
一句谢谢就让他乐成这样,想来这个微笑会让他开心好几天吧,果然,他在我房间外呆愣了许久,才脚步轻快的离开!
我把糕点放在桌上,信手拈了一块咬了一口,却是甜的腻人,便又吐了出来,她怎么爱吃这么甜的东西,不怕长蛀牙啊!
蓦地,心里又觉阵阵寒意袭来,直透心肺,我瑟瑟发抖着抱紧身子缩成一团,牙齿不停地打颤,片刻,那种熟悉的痛意便涌遍全身,我感觉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是寒毒又发作了!
痛意每增一分,心里的恨就更深一分!
强忍着痛从怀里的瓷瓶里倒出一粒药喂入口中,顿时苦涩地蹙紧了眉,十指已痉挛得紧握成拳,我努力将药咽了下去,抿抿干涩的唇,深深吸一口气,许久,气息渐渐平稳!
不行,我不要每日承受这种痛,这样简直会让人生不如死!
“云萝?”
正闭目思索间,一个人忽然推门而入,我顿时惊得站了起来,是她?
“你在啊,走,给我搓搓背,我们姐俩好久没聊聊天了!”
她边说边摘下头上的斗笠,语气竟是分外亲热,只是,当斗笠取下的那一刻,我强作镇定的眸子还是不可抑制得流露出了惊讶的神色,青莲?她-----竟然是青莲?
“好啊!”怕她生疑,我很快回过神来,淡淡的应道,心里却已是风起云涌,再也无法平静了!
我像个木偶般被她拉进了她的房间,屋子正中,摆放着一个盛满水的大桶,桶里正氤氲冒着水汽,走近几步,竟是异香扑鼻,却见那水是呈殷红色的,水面飘满了颜色各异的花瓣,原来她身上的香气是这样得来的?
待我转过身去,却见她已将身上衣物尽数褪去,脱得一丝不挂,丰韵白皙的身体毫不避讳大喇喇呈现在我面前,顿时,我觉得脸红耳臊尴尬不已,便偏过脸去,
“云萝,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彼此的身体都看过无数遍了,你还脸红什么?”她撇嘴笑笑,神色微讶,见我不动便伸手将我拉近木桶,只听得‘哧溜’一声她整个身子已滑进了桶里,顿时,水珠四溢,溅了我一身!
“这么多年了,你的话还是这么少!”她微叹一声,手指轻轻拨弄着水中的花瓣,目光在温热的水汽中越发变得迷离起来,
我暗自冷笑,拿起桶沿上的素白布巾开始帮她擦背,心里只恨不得自己拿得是一块滚烫得烙铁,定叫她褪几层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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