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傅冲惊呼一声,对青年问道“大侠,你看的可准?”随即想起大哥那样重的伤势他都能救活,医术定然高深莫测,恐怕德仁堂的首席大夫也不一定能有他这手段。既然他这样说那定是八九不离十了。
相反的是刘定赐本身并不着急,看着低头沉默不语的傅冲笑了笑,转头对着青年说道:“刘某从第一天行走江湖便早做好了心理准备,这样的结果,比我预期要好上数倍,现在退出江湖,也未必不是好事。对了,在下刘定赐,这位是我结义兄弟傅冲,尚未请教二位恩公的尊姓大名。”
“在下骆兴。”青年说出自己的名字又指着大胡子说道:“这是我师弟李天元。”
见到二人疑惑的眼光,解释道:“我入门较早,所以比天元师弟的辈分要高。”
刘傅二人同时“哦”了一声,解除了心中疑惑,难怪这两人年纪看着相差悬殊,辈分却截然相反,年轻的是师兄,大的才是师弟。
大胡子李天元却没有心思放在辈分怪异这事上,见师兄还在和两人闲聊,似乎有点不耐烦,对刘定赐拱手一礼,算是打过了招呼。
刘定赐赶忙抱拳回礼,傅冲有样学样,也跟着回礼。
“师兄,既然此间事了,咱们还是早些启程吧,不然五天内赶不回去,门规可不是闹着玩的。”李天元眼巴巴的看着师兄,等他回话,似乎连一刻都不愿在此多做停留。
“不急。”骆兴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微笑,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块直径约有五寸左右的精致玉盘,递给刘定赐,道:“滴一滴血在中间的凹槽内。”
虽然不明白对方的用意,刘定赐微微一怔后,还是咬破食指照做了。
傅冲好奇的伸长脖子,踮起脚尖去看,见那块玉盘比刚才李天元给自己的要大,花纹雕刻要细,中间一个筷子粗细的凹槽,凹槽周围镶嵌着五块拇指大小的彩石,依次是黄、绿、蓝、红、黑五种颜色。
彩石内似乎有流光闪现,令人一看便知乃非凡之物,有一种想据为己有的冲动。
李天元见到师兄的举动后,大感不解,注意力被转移,倒也不是那么浮躁了。随即发现不少之前躲在远处的路人此时也好奇的围了上来看热闹,心情又开始烦躁起来,大喝一声:“都给我滚!”
声若惊雷,吓得十几个围上来的路人瞬间跑了个干净。其中还有一两个不甘心错过热闹的,跑进十步外德仁堂,依着门框探出脑袋远远的看着。
当刘定赐的血滴满玉盘中间的凹槽时,随即下沉,不知是从凹槽哪个部位渗出来,开始沿着玉盘上的五道细纹游走,犹如一条条赤色的小蛇在其上扭动爬行,不一会便来到五颗彩石前。
奇怪的是其中奔着黄色彩石而去的那道血线全都钻了进去,此时玉盘上只剩下四道血线,更奇怪的是那四道血线像是撞了南墙一般、竟然沿着原路退回了凹槽内,空空的不沾丝毫血迹的凹槽又满了五分之四,随即又肉眼可见的降了下去,里面的血又爬向黄色彩石。
当最后一丝血都没入黄石中后,黄石的颜色开始变深,片刻后发出了金色的光芒,灿烂耀眼,不一会后黄石咔嚓一身裂开破碎,金光也随时消散。
刘傅二人见血线犹如有生命一般爬行择路,大感稀奇,随即眼前一花,下意识的抬手忙用衣袖遮住双眼。闭上眼后都感觉眼前一片黄芒,久久不散,过了许久才恢复眼前清明。
李天元惊愕的下巴都快掉下来,随即又被狂喜所替代,结结巴巴的说道:“师,师兄……你,你掐,掐我一下;我,我看看,痛,痛不痛。”
骆兴则截然相反,脸上笑意盎然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之前在替刘定赐运功疗伤时,当刘定赐醒来后入定打坐配合,出乎意料的居然能引导自己的灵气运行,虽然引导的很吃力,但他心中即刻明了刘定赐定然身负灵根,只是未曾想到居然是单灵根,还是最为稀有的金属性,虽然耗去一块金灵石,但相比之下珍贵的灵石也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值,太值了。
“刘兄弟,你的伤势本门有一秘方能助你痊愈。只是……”骆兴突然开口,又突然停顿不语,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刘定赐。
“真的,那太好了,大侠,你怎的不早说,害的我还替大哥伤心担心。”傅冲嘴倒是快,忙将怀里的一叠银票拿出来,说道:“我们就这些银子了,你看够吗?”
感情他以为对方是想要银子。
刘定赐给个眼神示意傅冲将银子收起来,他当然知道,若是真有这种灵丹妙药,那绝对是千金不换,是有钱都买不到,听出对方是话里有话,绝对不是索要钱财之意,便道:“还请恩公示下。”
骆兴的脸色始终保持的淡淡的微笑,道:“本门的这个秘方从不外传,非本门弟子不可用。”
“也就是说,你小子需要拜入本门成为其中一员,才能得用这个药方治疗。”李天元还处于难以置信的兴奋当中,接口说道:“这可是你小子的造化,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答应啊,快答应啊大哥!”傅冲比刘定赐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