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看得几乎比专门看的还清楚,这样伸展着双脚的情景,第一眼就是那处如小山丘一般的……
黄缤缤更是吓一跳,情急之中,急忙双脚一缩,整个人缩在沙发里。
“哎呀,你在睡觉。”张光明急忙说,然后转身走出门外。
真要命,黄缤缤急忙站起来,慌乱中穿起衣服。等着她走出来,两人的目光碰在一起,这美女的瓜子脸,简直比她身上的背心还红。
“我不知道开着门,还穿成那样。”张光明小声说。
黄缤缤的大眼睛,往他看一下,然后移开,也小声说:“我坐着坐着,就睡着了。”
“行了,就你还没吃饭,赶快吃饭吧?”张光明就不跟她对眼睛,他也得脸红。
黄缤缤抬起玉臂,撩了一下长发,毕竟她还是比较大方,笑着说:“你还没吃饭吧,一起吃呀。”
张光明还不想呢,不过那位也已经要吃饭了的厨师,一边在擦着脸,一边大声喊:“张总,一起吃吧,我们也才要吃饭。”
“走吧。”黄缤缤一说,还伸出手想拉他一下,不过手到半途,却又放下。
这美女,边走还边在瞧自己的背心,心里在想,刚才他看到什么了?
“来,还是我们的竹笋鸡,真的是百吃不厌。”胖得一双手臂,看起来就跟小孩子胖嘟嘟的大腿一样的厨师,将最后一个沙锅揭开,笑着说。
黄缤缤喝了一口汤,也还是奇怪地说:“我们酒家,还有你们素菜馆的,都是同样用你们的水,但吃起来,还是不如这里的。”
“肯定跟木炭有关系,这里的木炭,都是用后山的木材烧成的。”厨师也说。
张光明朝着厨师竖起大拇指,这话说得对。
“吃呀,怎么你好像是客人似的。”黄缤缤看着张光明,好像吃得不好意思的样了。
其实是怕她们不够吃,张光明只有笑,饭是够,那他就多吃饭就行。
一桌子吃饭,两人的目光,那有不碰到一起的。在喝汤的黄缤缤,眼睛又在看着他。
张光明在吃饭,嘴巴还没离开碗边,眼睛也往她瞄。两人的目光又碰一起,黄缤缤的脸红不红她不知道,但有发烧的感觉。
“呼,下雨了!”吃完饭的张光明突然说,雨也下来了,豆大的雨点,噼噼啪啪就下。
“哎呀,我的窗户!”黄缤缤放下碗就大声说。
“我过去,你别动。张光明一说,撒开腿就往黄缤缤的房间那边跑,几个还在水湖边的富婆,也砰砰砰跑得特别快。
黄缤缤也跑,要不她估计,张光明肯定会帮她拿雨伞。盛夏的雨要不就不下,一下这就是“哗哗哗”地特别大。
“小心,别摔了!”张光明关好窗户,站在门边为这美女急。瞧她跑的姿势,那高大的前面,好像负担特别重似的。
“哎呀,这雨真大。”黄缤缤冲进门里,差不多才两分钟的时间,她的背心已经有点湿了。一头长发,挂着满幅的晶莹。
“坐吧!自己泡茶。”黄缤缤一说,拿出电吹风,就开始吹头发。
这美女吹头发的姿势也是美得不行,那头长发,就如瀑布一样垂在一边。这美女歪着头,大眼睛朝着张光明一溜,立马抿着嘴巴,露出笑意了呗,这家伙不也在看她。
“哎呀,你这头发太长,吹起来真麻烦,剪了吧。”张光明拿起烧开的水,边泡茶边说。
“去死呀你,谁要剪我的头发,我跟谁急。”黄缤缤说着又是一笑,脑袋甩了一下,将电吹风往张光明一举说,后面的帮我一下。
长发虽长,不过却是特别柔滑,张光明一只手一撩,电吹风的热风中,也带出长发的淡香。
“罗姨给我打电话,是不是你告诉她的?”张光明大声就问。
“是,你呀,我不跟你说过的嘛,人缘很重要的。”黄缤缤也大声说。
张光明就只有笑,边吹边说别的,还是说他们的白酒。
“代理处给你们代理就不错,不过要讲点信用,不要等着人家给你们打开销路了,你们却要自己搞。人这一生,人缘很重要,但是诚信也重要。”黄缤缤说着,双手抓一下长发,大声又喊:“行了,不能吹得太过。”
电吹风停了,屋外的雨,“哗哗哗”在下。黄缤缤转过身子,张光明将电吹风往桌子上放。
“吹得太干了!”黄缤缤抬着眼睛,看着这家伙,还翘起小嘴巴。
“那怎么办,跑到外面淋湿了,再吹。”张光明说完在笑。
“去!”黄缤缤小嘴一嘟,一双大眼睛含娇带嗔,看着这家伙还笑,这位美女又撩了一下长发,抬起脸,突然对着他的嘴巴,“吱”就吻一下。
这一吻,也跟屋外的雨一样,连绵不断了。黄缤缤的一双粉臂,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这美女的长发,比刚才还乱,这一场吻,不但有力,还吻得她情不由自禁地张开红唇。
身子也娇艳,但是双唇之间,悄悄地探出的那一片嫩滑,比她的身体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