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没有表情。张光明走进他的办公室,他也只是点点头,还好能听见“坐吧”两个字。
不想入党,就是不想,钟奇方说了足足五分钟,张光明就是一个笑的表情再加摇摇头。
“张光明,人各有志,既然你这样,那镇委只能将情况向林书记汇报了。”钟奇方最后也只能这样说。
完成任务,张光明走出钟奇方的办公室,不想再找许文强了,这事跟他又没有关系。不过也怪,林书记叫他的消息,好像镇里的干部们都知道了,才一下楼,就碰上那个农委女副主任,反正她的笑,比以前更加妩媚还有点做作。
张光明碰到谁都是一个笑,以前他进入这个地方,谁想跟他笑啊,有些马虎算认识的,还脸朝向一边,当成没看见。现在却是笑不停,还都打招呼。他又觉得好笑,真的林书记点个名,一条小蛇也能变成小龙了。
计生办两个人,一看见有人进来,先是响亮地几声咳嗽,通知里面的正副主任,里面四个人已经打了两圈了。那位主任慌忙钻出半个身子,一看是张光明,警报立刻解除,朝着他一招手,有事麻将桌说。
也没啥事,张光明就是要搞个计生先进村。这主任打出一张九筒,然后说:“你们村的计生任务不重。”
“不重就不能评先进呀,我们村两个节育指标已经完成,提前完成全年任务,想超额也没有人选,那可是全镇第一个百分百完成的。”张光明一说,就懒在麻将桌旁,他才不理,到了镇里,其实也就顺便讨个便宜,最少有一张奖状能挂在村委。这哥们拿起麻将桌上的一根香烟,先点上,反正要不答应,上班打麻将这事,钟奇方不知道,许文强也知道。
“糊了!”主任小声一叫,然后抬头朝着张光明笑。这哥们就是个福星降临,主任两圈下来还没糊一把,张光明来了,就能糊。
“行了,还要评比呢,可能你们村能评得上。”主任说完了,伸出双手开始洗牌。
“嘿嘿!”张光明朝着四员大将笑,又搞定了一件事。
这哥们磨磨蹭蹭,从镇里回来,差不多已经中午,在省道上,看张锦绣还在踩着脱谷机,急忙将车停在省道边,估计她今晚,一双大腿真的得火辣辣地又酸又疼。
不用到下午,张光明才一到,张锦绣立刻跳下脱谷机,干脆往田埂坐,累得她脸色发青,一双大腿根,可能皮肤也会被磨皮。
真疼,真的在发火,反正下午后,张锦绣收割完稻谷,在晒谷场晒稻谷的时候,双脚走路就已经变成了八字脚。这姿势,还真让她脸红,走路时两脚分开,还得翘臀,不然裤都磨到腿根。
女人们都在大笑,每年的这个时候女人们都几乎得经历了一次跟张锦绣一样的狼狈。不过她却想哭,这时候,又会让她想起没有男人的苦。
这美寡妇,碰上张光明,还一脸的委屈,好像她这样,是他造成的。
“别担心了,今晚我拿药酒给你揉揉,明天就好。”张光明小声说,心里想笑,但是却笑不出来,因为张锦绣一脸想哭的表情。
也怪不得张锦绣想哭,虽然别的女人也会这样,但是人家不是寡妇。那种疼,连心里也疼,就连晚上也没到女人汤,一进屋里,将外裤一脱,穿着难受。
好家伙,张锦绣朝着腿根一瞧,两边的皮肤,真的皮了。还别说单纯腿根,小内的里面,也是一阵又热又疼,这部位连续在脱谷机上,磨了最少三个小时,能不疼嘛。
“吱——”地一声,张光明手里拿着药酒,这他可不是说着玩的,他这药酒,什么腰酸背疼腿抽筋,相当有效。再加上他在桂泉叔公那里学的疗伤推拿,效果更好。
张锦绣没办法,坐在椅子上还得张开两脚,翘着小嘴看着这家伙,满脑子都是怨念,
“你也不至于脱得这样,来,那里疼?”张光明蹲在她面前就说。
“啪”地一打,张锦绣先给他一粉拳,然后擦一下眼泪说:“你不知道有多疼呀。”说着,指了一下白腻腻的根部。
张光明有点犯傻,一看也急,两边根部都特别红,还有破皮的地方。
“哎呀,轻点嘛!”张锦绣张开嘴巴就叫,这家伙手酥着药酒,一推,真的疼。
“没办法,就是推动血气流通,要不躺下。”张光明一说,张锦绣又叫,这家伙不管三七二十一,抱起她就往地板上放。
张锦绣想哭也哭不出,只能是呈开双脚,张光明就坐在双脚中间,一边推小声问:“疼吗?”
“等等,脱掉了。”张锦绣指着小内,小声说。药酒都沾得中间一片湿,特别难受。
张光明“咯”地就笑,手才抓着小内的上边,又被张锦绣打一下。这美妇现在倒不哭,打了他一掌,然后捂着嘴巴笑。
“哦天,你这里不疼啊?”张光明看着那地方,又红又肿,而且还是湿粘粘的。说着伸手轻轻摸一下,搞得张锦绣双脚一屈,又是“咝”地疼得咬着牙,小声说:“也疼,你有办法吗?”
“这还真没办法。”张光明确实是没办法,双手又往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