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那边张锦绣离得还有几百米远,不过也在往他这边看,田地里,就只有她一个了。好家伙,这美少妇因为在给水稻施尿素,整个人走在田里,就穿着背心,手里捏着一把尿素,均匀地往两边的水稻撒。
“好了没有?”张光明反正也没事,老远就朝着她喊,想帮忙呗。
“差不多了。”张锦绣一边应着,一边扭着身子。撒化肥这活,有一点不方便就是身体一痒,手里又拿着化肥,不能用手挠,只能扭身体。现在好,看着张光明,美美一笑,又大声说:“下来,给我挠挠。”
张光明不笑也得笑,看这美少妇还挺难受的,本来嘛,洗个手就可以,不过得将手擦干了,才能再抓化肥,还真的不方便。裤子一卷,“哗哗哗”一下田,就往她身边走。
“那里痒?”张光明嘴里问,好家伙,双手一张,好像使出鹰爪手一样,就想往她丰盈的粉肩挠。
却不想张锦绣“嘻嘻”笑,将手一抬,小声说“下面。”
天!这痒的还真是地方,张锦绣手一抬,那就是只有几根淡淡如小草的肩膀下面。不是还在撒化肥嘛,可能连续甩手的原因吧,下面还有湿湿的汗水渍,这一抬,一股香味还挺浓郁。
“哎呀,太不好意思了。”张光明一字一板地说,然后手往那里慢慢地伸,搞得张锦绣的肩膀还缩了一下。
“咯咯咯!”张锦绣突然大笑,自己挠当然没感觉,被张光明一挠,不是更加痒嘛。急忙大叫,“哎呀,停停停!”然后手一挟,将张光明的手挟得紧紧的。
“快点啦,天要黑了!”张光明说着,回头往田埂上走。
本来张锦绣一个人,都无聊死了,这下她还怕什么天黑,也好得篮子里尿素已经完了,不然还不知道她要撒到什么时候。
好家伙,张锦绣才一走上田埂,张光明就笑,整条裤子都是泥。
“怎么搞成这样?”张光明朝着走进水沟里的张锦绣问。
“抓田鸡,结果跑了。”张锦绣边说,干脆整个身体都往水里浸。
笑大了,就因为拍一只田鸡,搞成这样,还跑了,张光明一边洗着脚一边笑,真有够倒霉。
张锦绣还不满,“哗”一下,一股水墙向张光明泼了过来,老天爷,这美少妇将内外都脱了,搞得张光明也浑身湿。
“不会吧,你这?”张光明看着张锦绣,好家伙,清澈透明的水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她的身体。
张锦绣只管笑,怕什么,她的身体已经给了他了,还怕他看吗?裤子上全是泥,洗干净了再说。
水里面,雪白的身体,随着水的流动,还出现变化,两条浑圆雪白中间,几丝乌黑也好像活了一样,轻柔地摇摆。平缓的水流,冲涮着特别好看的后面,也冲涮着很让人联想的中间。
“喂喂,水蛭啊。”张光明大声说,手往张锦绣的前面指,两条乌黑的水蛭,摆动着柔软的身体,正向她游过来。
“哗哗哗”!张锦绣急忙往上走,水蛭对于她来说是不可怕,不过没穿衣服就怕。这东西,大春妈就曾经被水蛭粘在两脚中间,怪吓人的。
“快点,拉我一下!”顾不了,张锦绣大声说,手向张光明伸。
这家伙笑得那表情,就欠粉拳揍。张锦绣怪可怜的,浑身的水还在往下流,中间的几丝毛发,更是贴地一起,一点点往下滴。
“明天要收菜,今晚嘛,就跟你睡得了。”张锦绣拿过张光明已经拧干的衣服,说就说呗,还看着他笑,好像还要申请似的。
这美少妇,好像开了个头,就忍不下去一样。也没有办法,她是寡妇,身体自由,张光明又是自己住在菜地,她肯定会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