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工厂里上班,每个月拿着微不足道的工资,我说了好多次让他回来帮我,他就是不肯。看了几位哥哥的结局,我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出来混要还的,所以我开始洗白,你不知道吧!我现在是四台市有名的青年企业家,还是北坝区的区人大代表呢!”
甄海把几个老兄弟的情况介绍完,薛展云也不由得有些黯然,甄海说得对,出来混,总归是要还的,所以混黑道,只是权宜之计。
良久,薛展云叹了一口气,说:“各有各的路吧!二哥的坟墓在什么地方?有空我去拜祭拜祭。”
甄海说:“就在市里南边的墓地里面,有空去看看他吧!”
“好了,不说这些不高兴的事情了,来继续喝酒!”薛展云拿出两瓶啤酒,一人开了一瓶。
由于刚才喝得太猛,所以现在两人开始慢慢喝,一边喝着,一边聊着往事,想起当年的岁月,兄弟俩都不由得有些唏嘘,年少轻狂,幸福时光,可惜他们都已经长大,这段幸福时光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酒至半酣,甄海突然向薛展云问:“五哥,你给我透一个底,你这次回来,到底想要干什么?是不是想对陈天德动手?”
“你问这个干什么?”薛展云皱了皱眉头。
甄海大手一挥,说:“五哥,老实给你说吧!陈天德那个卖粉的烂人我早就看不惯了,狗日的这几年是越来越嚣张了,我说了很多次不许在我的地盘上卖粉,狗日的就是不听,五哥,你如果要动他,一定要带我一起,看我不干死丫的。五哥,我给你说,这么多年我没有动陈天德那个狗日的,就是等你回来我们一起干!”
看着仗义的甄海,薛展云略微有些感动,他正要答应甄海一起搞陈天德,但是又想起甄海刚才的话,还有甄海处了将近十年的女朋友小欣,还有甄海现在头上的光环,所以话到嘴边,薛展云又忍住了。
薛展云拍了拍甄海的肩膀,说:“老六,不要瞎想,有事没事我搞陈天德那个破修车的干什么?这次我回来就想好好尽一下孝道,这次回来,我发现老爸老妈都老了,身边没个人肯定不行。”
“陈天德把你们一家人害得那样惨,你就这样算了?”甄海有些不解的问。
薛展云耸了耸肩,说:“俗话说,冤冤相报何时了?有些事情,该忘记就忘记,我就算现在拿把刀把陈天德捅了,也不能回到八年前不是?你刚才不是也说了吗?打打杀杀的,没有个出路,他混他的,你混你的,就不要打来打去的了,没意思。”
甄海灌了一口酒,有些郁闷的说:“好吧!我听你的!哎!五哥,要不这样,你在市里来帮我吧!把伯父伯母也接到市里来,我名下还有几套房产,都是装修好了的,你随便找一套住着,如果你觉得一套住着不舒服,两套也行。”
“这个你还真说迟了!”
薛展云呵呵一笑,说:“首先,昨天我已经在县里买了房子;其次,我现在已经有正当工作了。所以说,我既不能搬去市里,也不能去市里帮你。”
甄海一听,不由得向薛展云竖起了大拇指,说:“五哥就是厉害,这才回来几天啊!房子、车子、工作全有了!如果再找个嫂子,一个家就全了,哎!你在什么地方上班,不会是去建筑工地搬砖吧!”
薛展云白了甄海一眼,不屑的说:“老六,你看你那眼力价,你见过有人开着四五十万的车去搬砖的啊?我告诉你,我现在是佳琪集团双木分公司保安部的经理,月薪一万五,还不算各种补助,正宗的白领阶层。”
“我草!”
甄海上下打量薛展云一番,说:“五哥,你混大发了啊!居然混到佳琪集团去了,不错不错,哎!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就和佳琪集团扯上关系了?有内情,绝对有内情!快点给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