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可以得来的,而掌握自己地命运,推行自己的意志,也并非一条路可走。
我不想对付自己人,但前提是,谁也别来惹我,我只是想拥有自己的力量,这有什么错吗?你们这里的每一个人,谁不是想方设法建立专属势力?到处让人家拜师门,寻机栽培老部下,结义兄弟,儿女亲家,盘根错节,都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威胁、谋害自己人吗?你们果然已经习惯了这种思维方式?
父亲还在的时候,就拉帮结派,你争我斗,明里拌嘴,暗里谋乱,光兴丁案,武马叛逃,乙巳京乱,钟夏火离奇摔死……口口声声说什么兄弟啊生死相交啊,到头来却没几个不死在兄弟手上。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先知太多了……一个声音从天而灌,千桦紧紧闭上眼,不敢继续这种可怕的念头。
“陛下,你怎么了?”
显然同为女性的宫内大臣罗素兰是这房间里惟一注意千桦表情的人。
“没什么,我很好……说到哪了?”千桦掩饰性地抿了口清水,刻意避开罗素兰那钻头般地眼神,如果说这世界还有谁能透过她地眼睛看见她的内心,似乎就非罗素兰莫属了。
“墨西哥,”刘百良不耐烦地重复道,“墨西哥的沙巴达农民军已经攻取了西南出海口,从此我们的潜水舰和巡洋舰不再需要用小艇分批驳运,再以人力偷越敌占区的危险方式,而是可以直接靠上码头,更有效率地给他们送军火、顾问和黄金。 ”
“很好,看来真的是形势大好……可为什么在这种形势大好的时候,还要冒那么大的险,拿整整两个军来做诱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