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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小张感觉精力充沛,像游戏里的“精、气、神”全满一样,昨晚与女朋友的婉转承欢并没有带来丝毫疲态,相反感觉非常棒。有时候的确如此,却不知其中的原因是什么。有时候,晚上的床上运动会让人早上醒来非常疲惫,而且这种情况发生的概率较大,像小张现在这种感觉的应该概率极小。
“真是美好的一天!”小张坐起来,双手高举过头顶,看着窗外的阳光晒到床上,转头把小梁身上的被子一下掀开,这家伙上身穿着一件贴身的T恤,粉色小内裤,像只小狗一样蜷缩在那里,脸朝着小张。
“啪!”小张一巴掌拍在那可爱的屁屁上,然后一高儿跳到床下,看着睁着惺忪睡眼却又想怒目圆睁的小梁,嘿嘿地笑着。
“讨厌!”说完,小梁翻个身,把被子扯在身上,赖在床上不起来。
“起来啦,再迟些,你就赶不上班车了!”小张扯着小梁的被子。
见小梁还是不动,小张直接一下子跃上床,趴在小梁身上。
“要不,我们再大战三百回合?”小张嘿嘿地笑着,同时让小梁感受到它的存在。
“啊!”小梁一发现它的崛起,立马坐起来,下床,穿鞋,效率高得出奇,“我先去洗刷了!”
小张摇摇头,它又低头了。
小梁公司早上、晚上有班车接送,所以上、下班时间基本都是固定的。小张习惯性地出门到五山坐地铁,从家到地铁站就有15-20分钟脚程了,所以,算计着时间,小张都要提早出门。
路上,小张翻看手机,昨晚有一个未接电话,是大学同学,隔壁宿舍的钱亮,晚上11点的时候,那时候已经在床上呢,手机静音了。再看,有一条短信,说是周六上午在华工西区打篮球,中午去南门的北雪湘园吃饭,钱亮已经组织至少6个人了,3VS3是没有问题的。倚在地铁的栏杆上,小张回复着钱亮的短信,“OK,没问题。昨晚大战声太大未听到手机响。胡司令”。过了一会儿,收到个“滚”字,小张才笑笑放回口袋。
华工毕业的学生,基本上在广州工作的居多。原本2005年刚毕业那会儿,大家一班儿男生是经常组织这样的活动的,基本上每周六都会打球,上午打球,中午吃饭,下午吹水,直到四、五点才散席。似乎青青永在,大家毕业离校了,可仍舍不下那份四年同吃同住同疯狂的友情。可渐渐地,大家在工作上从生手进入状态,工作压力也逐步加大,再组织在一起就难多了,而且,毕业还单身的男同学们,也逐渐找到真爱,更多的时间要陪伴女朋友。所以,到小张2007年研二的时候,基本每月平均两次就不错了。再往后,一月一次也不经常。而且,大家打球的时候也由原来的周门上午转为周五或周六晚上,这样占用晚上的时间,周末白天可以给女朋友们让道。电视剧上常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可现实中却是“兄弟让位于女朋友”了。晚上打球需要开球场上的大灯,要提前预订场地、缴纳费用的。大家都是凑钱AA制。包括吃饭也是。
钱亮,大学本科同学,虽与小张不在一个宿舍,可这家伙根本就属于所有男生宿舍。交际能力特强,与所有男宿舍都玩得非常好,也与女生宿舍们玩得很HING,但毕业时仍单身一人,可谓对兄弟们是多么尽心。地道的广州人,除了一口流利的白话外,普通话也是超级标准的。广州人说这么好的普通话,小张都觉得不可思议,特别是有清远、汕头的同学,他们讲客家话、白话都可以,讲普通话时有许多词汇发音是不标准的。但钱亮这斯是个例外,标准得很,而且在宿舍也好还是与大家一起玩,基本上都讲普通话,虽然他更习惯于讲白话,那是钱亮考虑到有许多外省不懂粤语的同学的感受,像小张这样的,所以,钱亮绝对能为兄弟们着想。
尤其是,2001年,刚入学的没几天。
广州6-10月是一年中最热的几个月,气温常在35度上下浮动,所以,大学生新生军训那年是放到了学期结束考试后,大约在12月,这样,考试结束后,就可以放心地被“训”,然后拖着一身的疲惫回家过年了。小张,刚入学,大家都正常上下课,课外生活基本上都是逛街,特别是小张,要熟悉广州。再其他的,偶尔打打篮球,小张打球并不好,高中又没怎么练习,只是身高优势在那里,也能在球场上找到自己的位置。钱亮那时刚与大家熟悉,他竞选班长,最终当了个体育委员,他也乐得屁股翘上天了。
大约在那年国庆假期最后几天,男生宿舍的差不多都回来的时候,钱亮叫上几个要好的同学,其中包括小张,好像三、四个人。像影片中地下党一样聚在一起开个小会儿。
“今天,叫你们来,是想请你们帮个忙!”钱亮像老大一样对聚在一起同学们说着,表情严肃,仿佛有什么特别特别重要的事情要宣布一样。
“啥事,搞得如此隆重,搞咩呀?”刘江水吆喝着。刘江水,男,172CM,清远客家人,与钱亮同一宿舍。
“对啊,你没毛病吧!”王海天附喝着。王海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