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永远都不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茶色的眸子在一瞬间寒冷的吓人,上好的琉璃杯一下子被捏的粉碎,
“所以,这个孩子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都要让他(她)消失,你不舍得,也得舍得,”
血红色的夕阳,残照西楼,
“你走吧,你的孩子我会让他(她)消失在这个世间的,你要的已经得到了,我要的也得到了,我们再无相欠了,”
“女人太聪明了也不是一件好事,既然如此那就不见了,”
最后一抹晚霞照在朱窗上,月白色的人影已消失在夜色中了,
新月初升,人來人往的大街热闹非凡,
“小姐,”
蒲儿早已等候多时了,眼看着自家主子失魂落魄的四处转悠时,有些隐隐担忧,
“蒲儿,我们回去吧,”
轿子落在不远处,还未起轿就被人拦下了,
“什么人敢挡路,你可知轿中坐的是何许人也?”
赶车的幸好反应快,赶紧扯住了缰绳,否则那马匹受了惊,估计会把轿中的人甩出去,
“敢挡住去路,自然知道轿中坐的是谁,”
夏清荷戴着薄薄的面纱,修养了几个月后身姿依然妖娆,引的一群人频频回首,
女子的口气有些轻狂,赶车的人大怒,拔起腰间的配刀,沒有其他花样,直接就砍了下來,
“慢着,司辰,”
图月掀开了珠帘,适时的制止住了护卫,
“我与姑娘并不熟,不知姑娘有何事?”
“你们刚刚的谈话,我都听到了,”
夏清荷淡淡一笑,一句话轻描淡写而过,把图月震惊的不轻,
“那只能得罪了,”
一阵风过,司辰手上的大刀不见了,再一看一道银光紧逼着夏清荷,
“姑娘太心急了,我话还沒说完呢,”
夏清荷笑的越发的神秘,一双纤细的手轻轻把刀锋挑开,让自己白皙的脖子抬的更高些,高到让图月看的异常清楚,
这个女子,脖子上竟然挂着安远国的虎符,
“你?脖子上的那个是怎么來的,”
那虎符上还刻着阳文,恰好是一个“玦”字,
她究竟是谁,怎么会有靖安王的虎符?
“一个虎符换一条生命,应该是很划算的,东月氏的女皇,我们要不要合作一下?”
夏清荷扯下了虎符,在指尖上转圈,
夜渐深,月色甚美,
沉默了许久的图月叹了一口气,转身入了轿,
“小姐?”
沒有同意也沒有反对,让处在原地的蒲儿有些摸不着头脑,
“让她上來吧,回宫,”
“可是小姐,这女子來历不明……”
明明是一个陌生女子,小姐还要带进宫,她难道忘了自己以身为九五之尊了吗,
“蒲儿莫要多嘴了,把她带走就是了,”
图月侧过身子闭着眼假寐,心沉到了谷底,
这一晚,图月的寝殿里一夜烛火摇曳,重重屏风后面两个身影重叠在了一起,
翌日,从东月氏皇城传出來的消息弄得满城风雨,
东月氏女皇的手上竟然拿着安远国靖安王的虎符,据传女皇身为公主时还是靖安王的未婚妻,
好奇心泛滥的百姓就要暗自猜测了,这安远国的靖安王难道和女皇有一腿?不然这么重要的兵符怎会落在东月氏女皇的手里,
靖安王府,
“王妃,兵符找到了,”
本是一封密函就可以解决的事,玄武却急匆匆的赶了回來,
“现在在何处?”
千谣这些日子过得并不安稳,镜玦的失踪,兵符的失窃,烦心事一堆,让她忙的团团转,
“现在在东月氏女皇的手里,”
外面的谣言越传越离谱,让玄武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今晚秘密出发,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把兵符夺回來,”
“是,王妃可将此事交与末将处理?末将带几名可靠的随从,现在就出发去东月氏,”
“不用,我和你一起去,”
“王妃?”
玄武还想出言制止,千谣却早已拂袖而去了,
,,
骚年,明天最后一门考试,结束后两更,后天起一切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