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撞开了,喝的醉熏熏的镜风摇摇晃晃的走了进來,
千谣将衣襟拉了拉上,遮住了大大小小的吻痕,整个身子都裹进了薄衾里假寐,
“有人來过了,”
一双手不知何时掐住了她的脖子,阴寒的茶色双眸直直的看着她,眼底的恨意似乎把醉意都弱化了,
“别碰我,”
想到他把女人像玩物一样对待,还会用碰过别的女人的手碰自己,千谣顿觉恶心到家了,
“别忘了,你是本王的王妃,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这辈子都别想逃掉,”
喉咙被掐的喘不过气來,千谣挣扎着想要脱离他的魔爪,却被他掐的更用力了,
“放开我,”
薄衾被大力的掀开了,单衣被一下子撕开了,只留下一件单薄的中衣,
衣襟被扯了下來,雪白的脖子上又红又紫的吻痕显眼异常,
被吻痕刺激的镜风,粗暴的又扯又撕,中衣成了碎片,飘满了整个榻,
只剩下一件肚兜后,晶莹胜雪的肌肤上桃花朵朵绽放,更是撩人,
吻痕一直从锁骨延伸到了高耸的酥胸,雪白的背上更是遍地桃花盛开,
“他吻了你,”
被强烈占有欲支配的镜风,发了情似的扑在了她的娇躯上,将最后一件遮蔽的衣物撕的粉碎,
也许是有了身孕的缘故,丰盈的胸部越发的浑圆,被他轻轻一碰就颤动的不停,
已被碰过一次的娇躯异样的敏感,仅仅被他大力的揉捏了一下酥胸,千谣就忍不住呻吟起來了,
“他也这样摸你了吗,”
毫不怜香惜玉,酥胸被掐出了紫印,唇间掀起了惊涛骇浪,发了狂的索吻差点让她窒息,
“放开我,”
千谣越是挣扎,他越是疯狂,
所有的衣物都被他撕烂了,他粗暴的吻划过了盛放的蓓蕾,一直划到了她纤白细长的腿,
一双手在她的腿间肆意妄为,还强制的分开了她的膝盖,邪笑着看着她挣扎抗拒的表情,
“他还沒碰过你这里吧,”
千谣又气又害怕,一双手疯狂的捶打了他一阵后被他狠狠地拽住了,
“我会好好疼你的,”
镜风解开了白色的外套,褪下了中衣,强迫她直视着自己的身体,
“浑身是不是很热,是不是很想要我?”
一点一点触摸着她滚烫的肌肤,极有技巧的挑逗着她的敏感地带,
“你用了催情药,”
浑身灼热无力,千谣想要后退却无路可退,
混合着催情药的香料,效果极其显著,
“放开我,”
纤细的腰身差点被拧断,痛的喘不过气來的千谣放弃了挣扎,墨色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他,不说话,
“动不了吧,那就乖一点,”
红袖送來的药把她现在的修为全毁了,单凭力气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浑身灼热的难受,动都不敢动一下,
“给我走开,”
突然的一声尖叫,让镜风避开了几分,茶色的眸子里不知道在打算着什么,静静的看了她一眼后,冷冷的走出了房间,
红袖一直站在暗处观察着,隐隐有些担忧,
戳破了一层窗纸,可以看见榻上的人不安分的滚动着,香汗淋漓,
“红袖,你在这里干什么,”
镜风一出來就看见了她,相处多年,自然也清楚她在想什么,
“保护王妃不是我们的任务吗,”
红袖不卑不亢,淡漠的看了他一眼,站到别处去了,
缩在墙角的千谣紧紧的咬着双唇,一只手护着小腹,
腹中的小生命快三个月了,今晚的那催情香似乎还很重,身子燥热的不像是自己,
“娘娘,奴婢给你端青梅茶來了,”
一专门伺候千谣三餐的小丫鬟,担心她胃口不好,特地泡了青梅茶來,
一进门就看见千谣团缩在一块,额间有薄薄的细汗冒出來,脸颊绯红,
“娘娘,你的身子好热,”
丫鬟感觉到她的体温滚烫,以为她受了风寒,急急忙忙冲出去想要喊人时,却被千谣一下子拽住了,
“我沒事,别去叫人过來,”
丫鬟哪敢不喊人,你说王妃都已经有了身孕了,万一这伤寒要是严重,腹中的孩子不保,她哪里能承担得了这个罪责?
“娘娘,快放开奴婢,让奴婢把王爷叫來,这样太危险了,会伤到孩子的,”
千谣连叫住她的力气都沒有了,只能任由她过去了,
小丫鬟慌慌张张的冲进了镜风的书房,差点被一旁伺候的冷月一巴掌拍出去,
“沒有通报就直接闯王爷的书房,你是不要命了吗,”
冷月在定远王府的地位仅次于红袖,别的丫鬟自然是不敢得罪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