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很重,脚很轻,全身上下痛的像是受了酷刑一般,
朦朦胧胧中,闻到了一股暗香,看到了茜红的纱幔飘來飘去,眼前还有一堆人在晃动,搞得千谣以为自己梦游了,
“娘娘,你醒了,”
娘娘,是在叫她吗,
头痛的厉害,只依稀记得昨儿从悬崖上掉了下去,别的都记不得了,
难道这是在靖安王府吗,昨儿也是她大喜的日子,丫鬟们叫声娘娘也不错,
好不容易睁开了眼睛,千谣一看到周围的摆设一下子就从睡梦中惊醒了,
这儿金碧辉煌,哪像是靖安王府,这明明就是一后宫,
敢情把她当做哪位潜逃出宫私自会情郎的妃子抓回來了,千谣的心底泛起了一股寒意,
“你,过來一下,”
千谣的声音习惯了冷漠如冰,听惯了宫中娘娘娇声娇气说话的小丫鬟,显然是吓了一跳,以为这个新册封的娘娘要來一个下马威,抖抖索索的走了过去,
“我问你,我这是在哪个国家,”
小丫鬟一脸震惊,这新來的娘娘虽长的倾国倾城,比宫里所有的娘娘长的都要好看,难道是个傻子,
“刚刚不是会说话的,怎么这会儿成了哑巴,”
千谣的戒备心一起,声音更是冷的如冰,
“她只是一个丫鬟,要问的话问我好了,”
玲珑王掀开了重重帷幔,來到了琉璃榻,
“是你,”
千谣除了错愕还是错愕,
“瑶妃娘娘饿了,快去准备膳食,”
“是,皇上,”
千谣彻底的沉默了,将薄衾拉了拉,又躺了下去,背对着他闭上了眼,
“沒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千谣,”
后颈吹來了一股热气,惹得她有些痒,温柔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回响,
“真的一点机会都不给我吗,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吗,”
千谣沒想到他会直接掀开薄衾,大力的将自己从榻上抱起,拥在他的怀里,连挣扎都忘了,
几乎是同一瞬间,充满侵略性的吻落在了她的樱唇上,大力的吮吸舔舐啃咬,直到小巧的樱桃被啃肿了才罢休,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玲珑王白皙的脸上,刹那间就有了五条鲜妍的红杠印上了,
“你不应该碰我的,玲珑,”
声音依旧疏淡冷清,只不过她终于肯唤他一声玲珑了,
沉静下來的玲珑王心底虽有些疼痛,但也感觉到了一丝的温暖,
“你只是为他披上了嫁衣,又沒有拜堂,如何算是他的妻,”
清亮的眸子微微一亮,带着些许戏谑,却很温柔,
“既然还不是他的妻,那我还有机会可以得到你,”
玲珑王将她搂的更紧了些,细密的吻落在了她雪白的脖颈上,一直往深处滑,奇怪的是,这一次千谣竟然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抗,
但是,她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就让玲珑王的眸子彻底的黯了,
“拜堂倒是沒有,不过早已提前入了洞房,”
抱着她的手早已僵住了,他极力掩饰眼底的痛楚,沉声的问了一句,“千谣,你这是在报复我吗,”
千谣本是想说,我从未爱过你,何來恨你,既无恨你,为何要來报复你,
不过在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后,她蓦然改变了到嘴边的话,
“臣妾哪里敢报复皇上,报答皇上的救命之恩都來不及,怎么会要报复皇上,”
琥珀早就听说皇上新封了一个妃子,自打那个妃子一出现,皇上就再也沒去过别院,整晚都呆在了瑶殿,
“皇上,皇后娘娘來了,”
千谣的口气转变的如此之快,玲珑王自然也知道是谁來了,只不过眼底的寒意更逼人了,
“让她进來吧,”
琥珀天生长的妖冶,未施任何粉黛依旧美艳动人,特别是那一头波浪卷的琥珀色长发,在正午阳光的照耀下,璀璨夺目,
琥珀色的大眼睛清澈,不经意间也有一抹深沉划过眼底,
“听说妹妹病了,特地來看看妹妹的,”
“皇后有心了,”
玲珑王不知道她在外面呆了多久,也不知道她都听到了多少,自然沒有好颜色对她,
“姐姐忙于后宫的事务已经很不容易了,妹妹也无什么大碍,就不劳烦姐姐了,”
千谣这会儿还在玲珑王的怀里,稍微挣扎了一下,顺势滚回了床上去了,
琥珀本就心生妒意,再加上玲珑王一起身,左侧脸上的五道指印看的一清二楚,当即说话就带了刺,
“皇上过來时还好好的,怎么才在妹妹这里才呆了一会儿的功夫,就被野猫抓伤了,”
“姐姐这话说的就不对了,野猫也是会看人的,好人也是舍不得抓的,”
这下别说是琥珀,连玲珑王也微微变了脸色,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