姽婳走后,纤儿一脸怒气:“太目中无人了。”
“纤儿公主息怒,婳儿失礼了。微臣代婳儿向公主陪不是。”有琴昊天护短的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
“尚书大人。”纤儿不好意思的说:“不识尚书大人的错,是纤儿任性了。”
有些时候,纤儿还是识大体的。这也是轩辕流寒欣赏她的地方。
“公主心胸开阔,微臣惭愧啊!”
“进去吧!”轩辕流寒看着他们一来一往,觉得甚是无聊。他只想见姽婳。
“是微臣疏忽了,您里边请。”有琴昊天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嗯。”轩辕流寒和纤儿一同进去。
故意在原地停了一会,叫来了管家:“管家把门口的守卫换掉。连我的婳儿都不认识,还怎么给我看门。”
“我知道了,老爷。”管家恭敬的退下去处理。
交代完这些事后,有琴昊天才大步跟上轩辕他们的脚步。
另一边,姽婳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你们说这三小姐干嘛去了,一个月都不见人影。”
“谁知道呢,或许是老爷把她丢到乡下了吧!”有点熟悉的声音。
“不会吧!近来老爷对三小姐比大小姐都好。”一个不可置信的声音响起。
“谁知道,这些大人心里怎么想,指不定是表面上对她好,背后却捅她一刀呢!”
“啊!”几个惊呼声,她们捂着嘴害怕害怕发出很大的声音。
“不会吧,老爷不是这样的人吧!”
“这人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是吗?”姽婳靠着墙边,闲闲的说着:“这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人还真多啊!”
“啊!”那个一直说坏话的人惊呼,畏惧的看着姽婳:“三,三小姐。”
“三小姐。”在场的几个胆颤的向姽婳行礼。毕竟姽婳还是个主子。
“小粟,一个月不见,你口齿越发伶俐了啊!”姽婳冷冷的看着她。
小粟,哼,拿人家的月俸还敢在背后拿乔,这种人最贱。
“没,没有。”小粟被姽婳的气势吓得瘫在地上。
“没有?在背后议论主子,你的胆子见长啊!”
“没,没有。”小粟哆哆嗦嗦的说。
“还是,原来就是这样,只是隐藏的很好?”
“我,”
“还真是狼子野心啊!”姽婳打断她的话,冷笑。
一旁的几个丫鬟大气都不敢出,低着头,不敢看向姽婳。
“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姽婳一脸苦恼:“嗯?我的贴身丫鬟。”
小粟听姽婳这么说,更害怕了,连忙跪在姽婳面前:“三小姐,我不敢了,你放过我一次吧!”
“放过你?”姽婳凉凉的看了她一眼:“你凭什么叫我放过你?”
“小姐,求求你,小粟不敢了。”小粟哭着对着姽婳磕头。
“呦,这额头磕的都红了。”姽婳用指腹温柔摩擦着她的额头,笑的温柔如水。
“小姐……”小粟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着姽婳,以为姽婳看到她这样有些心软,一时欣喜,可是“啊!”
姽婳用力的在她额头上按下去,笑的越发灿烂。
一旁看着的丫鬟,倒吸一口气,惊恐的后退了一步。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到处欺负弱小。”
姽婳快郁闷死了,那什么纤儿是跟自己杆上了吗?到处都遇的上。
“你没看到她那么难受吗?还不快放开她?”一副主人指使下人的口气。
“你说的。”姽婳横了她一眼,有琴独舞也在?两个极品果然是一家的。手一挥,小粟狠狠的摔出去。
“小粟,小粟。”一旁的丫鬟紧张的要跑过去看,摔在地上,痛苦不堪的人。
“你。”纤儿睁大眼睛:“你在干什么?”
“不是你让我放开的吗?”姽婳笑。
“我没有让你把她这样放开。”纤儿解释。
姽婳摊摊手,无奈:“是你没说清楚,现在晚了。”︶︿︶
“你,是故意的。”纤儿气恼的指着姽婳:“你去向她道歉。”
姽婳用力的抓着纤儿的手腕:“你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姽婳手上持续用力。
“啊,疼,放开。”
“小贱人,还不快放开。”有琴独舞大声的说,“纤儿是南翔国的公主,你太放肆了。”
“公主怎么了,我还不放在眼里。”姽婳冷笑,一副圣母的模样,觉得自己多厉害谁都得按她的剧本走。也难怪,一个久居深宫不谙世事的人,最招人厌的。
“贱人,你找死。”有琴独舞一巴掌朝姽婳扇去。
姽婳用另一只手截住了有琴独舞的右手:“到底是谁找死?”
“你,放开。”有琴独舞吃痛的说。
“有些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