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前面有个小茅屋。”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发出一个阴沉的声音,大马向前,看向了一个面容忧郁的年轻男子。
“杀了吧。”一个落寞的声音自那个看起来只有二十五六岁年纪的忧郁男子嘴里缓缓流淌而出,显得漫不经心,好像杀人对他来说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完全不用经过考虑。
“可是大哥……”那个络腮胡子大汉略有犹豫的看向那个年轻的大哥。
“你是想说,我们现在到了迷雾森林,这里不是咱们的地盘,万一招惹到不该招惹的人怎么办,是吗?”那个年轻的忧郁男子缓缓扬起头颅,好像自言自语般的说道。
“哎,都被大哥说对了,我正是担心这个呀。”那个络腮胡子汉子着头叹息道,心思被老大一下子猜的分厘不差,他再次对眼前这个年轻的老大有了一个全新的看法,心里面的忌惮更加的深刻了。
“哎……杀吧,全部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那个长得俊美无比的翩翩美男子,一脸落寞的说道,眼底深处透露出了深深的哀愁。
“好嘞,我去去便回。”那个络腮胡子大汉说完兴奋的抡起手中巨大的流星锤打马飞奔,朝着那间山谷之中的那件小茅屋倡扬而去。
“哈哈,老大,咱们终于来到这个可恶的葬天岭了,是不是接下来就有活干了呢?”一个面白无须,长相淫邪的男子拉着公鸭嗓子奸笑着。
“嗨,我说老七呀,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一整天就知道迫害人家妻女寡妇,迟早会吃大亏的。”一个黑脸大汉朝着那个淫邪的男子劝说道。
“嘿,老八呀,你还就是太死心眼了,都这把岁数了也不知道找个女人把自己的壶给开了,你还真的打算一辈子就这样混下去呀,那也太没劲了吧。你看哥哥我,活的多么的风流潇洒,试问整个西部边境,有谁人不知道我西来的威名,啊?哈哈哈哈……”那个淫邪的白面男子又开始嘲弄那个黑脸大汉了。
“老七,你要再揭我的短,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那个黑脸大汉被人说中了心中的痛楚,立马火气上涌,一振手中长枪,准备和那个总是在自己显摆的老七西来开干了。
“老七、老八你门两个够了,总是吵来吵去,有意思吗?”正在那个黑脸大汉准备举枪动手的当口,一个书生模样的中年男子朝着他们两人呵斥了起来。
“哎,五哥,你怎么老是护着老七,在这样下去可不行呀。”那个黑脸大汉听到五哥的话,极不情愿的收起手中长枪,开始叫嚷起来。
“哈哈哈,老八,你呀,就认了命吧,哈哈……”恰在这时,那个老七大哈哈大笑笑了起来。
“老七,你也别逗八弟了,他也挺不容易的。”
这个老五好像在众人之中颇有威望,听了他的话,老七和老八终于再次的安静了下来。
“啊——砰!”
正在这时,一声短促的惨叫之后紧接着是一声沉闷的巨响入众人耳中,在这个空寂的小山谷之中惊起了道道回音。
“啊,老十一!”
“留子!
“西留!”
……
“快,去看看!”
惨叫过后,众人便看到了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彪形大汉的躯体连带着胯下良驹一同朝着天空之上被抛飞了起来,然后轰然一声砸落在了厚厚的积雪之中,拍起了一片迷蒙的雪雾。
“驾!”
“驾!”
“驾!”
众人看到如此情景,立刻一抽皮鞭,赶着身下的神驹快速的朝着前方大汉坠落之地赶去。
待到一行人全部赶至之后,便看见那个刚才还兴奋的挥舞着手中流星锤打马飞奔的老十一满身血污的躺倒在地,额前被破开了一个巨大的血洞,殷红的鲜血不断的往外流淌,染红了一大片土地。
很显然,这个大汉被人一招毙命了!
“啊,留子!是谁杀了你,我替你报仇去!”一个身材矮小的男子,仅有三尺左右高度的臃肿身体之上长着一张娃娃脸,看到躺倒在地的老十一气的牙疵欲裂,面目狰狞的从怀里逃出一沓淬毒的飞镖便猛然朝着那个小茅屋飞窜而去。
“老十别去!”
“十弟小心!”
看到暴怒而去的那个人冲着小茅屋狂飙而去,手中飞镖随着他的身影移动之间不要命的朝着那个小茅屋飞射而去,转眼之间便把整个茅屋给笼罩在内,感觉到不妙的众人纷纷急忙出言提醒。
“嗤嗤哧哧!”
“噗噗噗噗!”
直到所有的暗器飞镖全部射入那间茅屋,那间茅屋之中都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好像里面什么都没有似的。
但是,那个侏儒男子还是不放心,又是一包包五颜六色的粉末朝着那个茅屋扑散而去。众人便看到,凡是被那些粉末接触到的地方,所有的干草土石全部被腐蚀成了一堆细细的沙土,转眼之间,整个茅屋都化为了齑粉。
“嗯?怎么没人?”
“嗨,在老十的着两轮飞镖毒粉招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