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告辞。”
刀疤脸梁飞送我们五人出了门,临上车时,我听见他软声细语的对欧阳霍说道:“教官,梁飞身不由己,有所得罪,还望您体恤!改日请教官一叙,请务必赏光。”
欧阳霍依然微笑道:“你是我最器重的人,也是最有出息的一个人,跟谁不好,怎么跟这么一个烂人?你好自为之吧。叙谈一事,随时恭候。”
救出一个记者,丢掉一座茶楼。
在回医院的路上,我没有言语,也无脸言语,我感到自己是那样的渺小。
生平第一次,我对自己产生了一种自卑。
在车后座上,柯爷和欧阳霍分坐在我的两侧,也都静默着。
夜已深了,轿车行驶在华灯闪耀的繁华路段,望着车窗外行云流水般闪过的景色和交相辉映的建筑,我的心里却升起一股莫名的悲凉。
回到医院,小马立刻把孟君送去手术室治伤。
我和柯爷、欧阳霍回到了特号病房。
柯爷开口对我说了第一句话:“以后就由欧阳霍保护你的安全,他以前是负责保护金董事长的。”
我吓了一大跳,赶紧说:“不用了,我以后不会有事了。”
柯爷讽刺道:“不救人啦?等着你救的人还多着呢?我也需要你救我,要不咱们近水楼台一回?”
我不说话了,这是第一次,在柯爷面前我有了畏惧心虚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不好,但一想到他那座人间仙境一般的望江茶楼败在了我的手里,我就控制不住心虚得厉害。
柯爷转而对欧阳霍说:“待会儿小马回来,叫他去找护士加张床,以后你就睡在这里。”
欧阳霍答应着,有些疑惑的盯着我,不知我是何方神圣,竟享受如此最高级别的待遇?
柯爷接着对欧阳霍说:“金董事长昨天去香港疗养了,留下一大摊子事还得我回去处理,这里就拜托你了。“
欧阳霍说:“放心吧,柯老。”
柯老爷子不再理我,径直走了。
小马回到特号病房,我拉着他一起去医护室找床,途中,小马经不住我的盘问,回答道:
“柯爷我不方便透漏,但欧阳霍大哥的事我可以告诉你,知道威震八方的齐家军吧,欧阳霍曾是齐家军总教官。”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也更增添了不解和疑惑?
当晚,欧阳霍住在了特号病房里,一夜无话,我则坠入了无边的空虚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