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策。
就在我们蹲在墙角,不敢动弹的时候,何北方二人也慢慢的后退着,那腐尸竟然和没看到一般,没有任何的动作。
我瞬间就想起了,何老爷子拿铁铲吸引着腐尸的举动,同时又想到了一向凶猛的安顺刚刚竟然没有主动出击。
如果我的猜测没错,这腐尸应该是没有视力的,只能通过耳朵来辨别别人的位置,想到这我不由得对自己丢铁铲的举动后悔不已。
就在我暗自懊恼的时候,龙爷碰了碰我,我转头一看原来他从包裹中拿出了一小瓶双氧水、一团纱布还有云南白药然后我看着他的嘴型,大致是问我伤到什么地方了。”
我抬起来自己的手臂,然后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也鼓动着嘴,龙爷看明白我话里的意思,然后就帮我解开了衣服。
然后拿出棉球,用双氧水擦了下伤口,而我的胸前早就已经被鲜血给染红了,甚至用来擦拭伤口的棉球都被染的通红。
这伤口颇为吓人,应该是我这辈子受的最重的伤了,龙爷帮我测试了一下,然后就把一整瓶药都给倒了上去,我们不敢有大的动作,所以根本不敢起身包扎,只能用纱布叠成方型,然后按在伤口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