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的作战计划,惊心动魄的战斗场面,强大的外星武器压倒性的优势,却因为刘阳飞给改变了。大脑混乱中还将重要人物科里奇误杀,间接帮了土狼兽酋长逃脱。被刘阳飞称为灰狼兄的土狼兽幸存下来,见到大门外有大批敌人杀进来,叼起科里奇仅存的人头,回头一路狂奔,直冲向刘阳飞。
好像上辈子与谢登科是宿敌,延续到今生。谢登科他们暴动成功后,按照计划一路杀敌,赶来支援擒王行动,恰好看到科里奇被刘阳飞乱枪打死,新仇老帐立即清算,教唆其他人追杀。
得罪了土狼兽,又被外星佣兵误解,刘阳飞搞不明白为什么会落个如此险地。无路可走后,靠着墙壁抱着激光枪,理性告诉他,赶紧击杀土狼兽,表明立场,求得佣兵谅解。刚回过头来,突见到灰狼兄叼着一个人头扑了上来,本能地避让。
刚让到一边,听得呯的一声,接着哗哗的墙壁倒塌的掉砖声,有白色的粘液溅到刘阳飞脸上。眨眼一看,身后的墙壁倒了一大片,后面是天然洞穴的边缘部分,有一个小支洞不知通往哪里,灰狼兄极快消失在支洞里。
好聪明的灰狼兄,知道叼一个人头去撞墙,当是戴了顶安全帽。它的飞扑力量之大,幸好目标不是刘阳飞。人的脑袋不是铁做的,当即就变形像个压碎的焉杮子,脑浆四溅。刘阳飞忍着恶心,准备举枪投降,眼睛不偏不差发现不成型的脑袋上,右耳保持完好,一个耳塞样银色的物体露在耳道口。想到科里奇会兽语,八成与这东西有关,立即捡了塞到耳朵里。
一切都在极短时间发生,本来还有猪兵跟着谢登科,看到教堂里没有活着的土狼兽后,马上转身去清剿其它地方的土狼兽,只留下谢登科一个人。本来想借猪兵力量,以叛变为名杀了刘阳飞,费尽口舌的唆使全都是对牛弹琴。谢登科不敢造次,藏到一头土狼兽尸体后喊道:“刘阳飞,你与野兽为伍,不配当人类佣兵了。识相点丢掉武器,高举双手出来投降。”
投降和求得凉解是两码事,性质都不一样,不能上了谢登科的当。刘阳飞翻到墙壁后,把枪架在断墙上,缩着头回道:“你小子说话有点原则行不?我又不是敌人,说什么投降?科里奇的死是误杀,战场形式千变万化,误杀一个人是很正常的。”
谢登科举枪开打,不饶人的叫喊:“刘阳飞,你少在那儿争辩,把一个人烧得灰飞烟灭也叫误杀吗?已经给过你机会,受死吧!”
看来一世英明就要葬送在他手里,刘阳飞气愤地要开枪还击,抬头一看,竟看到精灵女木花花和何雅玲赶来了。似乎看到救星,高声叫道:“假小子,我是刘阳飞,快点制止疯掉的谢登科。”
历来都是恶人先告状,谢登科理直气壮地说:“我和几个猪兵按计划一路杀过来,亲眼见到刘阳飞枪杀了科里奇,放走了土狼兽酋长,有猪兵可以作证。你们来了也看到刘阳飞与我对峙,要杀人灭口。”
虽然事实不是他说的,但猪兵们看到的或许真如他说的一样。猪兵们没有跟着他围剿自己,自有他们的评判标准,但从谢登科嘴里说出来,信誓旦旦的能让精灵女相信。刘阳飞恨不得痛打一顿谢登科,一开始就作对的家伙。
正要开口澄清,听得何雅玲说:“你们俩真是有本事,一个下午卷东西走人,一个第二天中午出去采点食材失踪,现在居然在狼穴里较上劲了?任务不能圆满完成,也给你们有关系,一起回去解释清楚吧!”
谢登科忙说:“我是一丝不苟执行任务,全是刘阳飞一人责任。本来计划非常顺利,虏获土狼兽酋长如囊中取物。刘阳飞非但不提供掩护,还将准备擒王的科里奇打死。我们来不及堵住酋长的退路,眼睁睁地看着大量土狼兽护送逃走。”
精灵女脸色很难看,冷言对何雅玲说:“马上责令刘阳飞弃械投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可恶人类。”
事情在向着对自己非常不利的方向发展,事到如今只有先屈就,精灵女若是发怒,死期就到了,单靠何雅玲是不行的。刘阳飞正要放下枪从残墙里出去,突听得身后大有动静,回头一看,只见从支洞里鱼贯而出大量土狼兽,静默地蹲着,没有对他攻击。而那只灰狼兄鬼影般出现在身后,一口咬住脖子就往里拖,手中的激光枪被另一只土狼兽叼走。
无数颗利牙压着脖子,只须稍一用力颈动脉就会成为喷泉。灰狼兄要绑走他,并不想置于死地。如果要反抗,杀死他易如反掌。刘阳飞不想死,脸色成了酱肝,像只被母猫叼着的小猫,不敢吱声地配合着行走,往支洞而去。
太快又悄无声响,不知道刘阳飞已经被土狼兽抓走。何雅玲遵精灵女命令大声喊叫,不见回应。谢登科眼尖,叫道:“墙壁后面有出路,刘阳飞畏罪潜逃了。刚才激光枪还在墙上,你们看哪儿还有?”
何雅玲一直对谢登科的可耻行为深恶痛绝,耿耿于怀地责问:“谢登科,你不要老是针对刘阳飞,先说说你苟且偷生的卑鄙小人。我老爸去抓你,见着他人了吗?”
谢登科涨红了脸,低头轻声说:“按照科里奇的计划,何哥的任务是阻击增援的土狼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