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托着腮,看陈默给自己包扎伤口。
“哎,你怎么可以那么厉害?”青橙托着腮,嘟着嘴问道。
陈默憋了一眼青橙,说:“我要是真的厉害的话,那一百多号人现在就集体住院了。”
当然,其实陈默知道,如果没有青橙拖后腿的话,自己说不准还真能尝试一下。
青橙的手托着腮,摇了摇头,说:“明明就有能厉害。”
这个时候程老也回来了,陈默一眼就看出这老头喝了酒,因此程老说话的时候,都是和青橙保持一段距离的。因为一旦被发现了,免不了又要挨一顿嘴炮。
陈默心想,这老头说不准又去什么地方约人喝两杯小酒,下两盘象棋去了。至于打高尔夫什么的,完全都是说辞。
看到青橙和陈默“相谈甚欢”,程老满意地点了点头。只不过看到陈默正在包扎的伤口,程老微微皱了皱眉头。“怎么,青橙你把人家小陈给打伤了?现在的年轻人,交流方式都这么特别。我这个老古董虽然老了些,但是再怎么说,你打伤人家还是不对的嘛。”
“哦,这个啊,程老你误会了,这就是不小心擦破了点皮。青橙还没到能伤得了我的水平。”陈默包扎完毕,青橙把东西收进小药箱里。
“就不告诉你,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青橙抱着药箱离开,程老眯着眼睛笑,也不再问。
陈默看时间不早,便借故离开。发现自己没有了代步工具,着实有些头疼。
最要紧的是那辆被小混混们砸坏的破大众还是子命租来的,陈默从来都没有碰到过类似的事情,他不知道这种被小混混们砸坏的情况,保险公司究竟能不能赔偿。当然,这辆破大众就算是全新的一辆也要不了多少钱,陈默只是可惜了这一辆陪伴了自己好几天的“战车”。
回到景逸坊的时候,七薇和包子他们已经回来。“完美噪音”乐队的四个人围在桌子旁边,似乎在谈论关于音乐节的事情。看到陈默胳膊上的伤,他们也只是随口一问,陈默也随便一答。毕竟陈默这样神出鬼没的家伙,擦破点皮受点小伤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包子七薇龙八和瓶子,在对着一张海报说着一些陈默插不上嘴的事情。
陈默百无聊赖,看着各种事情自己都插不上手,搬把凳子打算在院子里吹吹风,他接到了一个电话,而打这个电话的人,如果不在这个时候出现的话,陈默都已经忘记了。
来电的人,是西江市公安分局的警花,寒夏。
那个和梦洁很像很像的女警。
在电话里,陈默和寒夏约了一个地方,陈默其实不想去,毕竟谁他妈都不想和条子有什么接触。总之没什么好处,但是什么事情都是有两面性的,再说了,作为公民必须要配合警方的召见,和谐社会嘛。
只不过到了约好的地方之后,陈默就觉得这女人好像并不是在工作的样子。
和寒夏越好在一个咖啡厅碰面,这女人陈默之前一共见过两次。瓶子失踪的时候,在景逸坊见过一次,瓶子被找到的时候,在警察局见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
因此这女人如果不穿警服,陈默还真有些认不出来了。
寒夏坐在靠窗的位置,一席长裙,让这个女人看起来和警察这个职业格格不入。她扎着简单的马尾,身材高挑的她,看起来气质极佳。如果不换上一身警服,谁会想到她是一个刚刚上岗的警察同志。
“呦!寒警官今天穿的真漂亮啊,这条裙子穿在你身上真好看。”陈默点了两杯咖啡,便开始恭维起寒夏来。其实他只是觉得好玩而已。
寒夏自然能够看出陈默是在开自己的玩笑,她对陈默礼节性的笑了笑。正是这个笑,让之前陈默制图活跃的氛围变得严肃起来。
“陈先生你来了,特地麻烦你跑一趟。”寒夏客气的让陈默有些感觉不自在。
陈默抿了一口服务员收过来的咖啡,然后抬头对寒夏问道:“不知道寒警官叫小的来,是为了什么事情啊?”
寒夏从自己手里的包里,拿出了几张纸。陈默皱了皱眉头,把那几张纸接过来看了看。然后笑着对自己对面的寒夏说:“寒警官,你这不是故意为难我么,这些东西上的数据,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呀。”
陈默说着,把手中的几张白纸推给了寒夏。
寒夏咳嗽了一下,然后说:“陈先生,你不要叫我寒警官,影响不好。”
陈默笑了笑,他知道寒夏是刚刚实习的一个小警员,距离警官还有一段路要走。他记得自己之前这么称呼梦洁的时候,对方的反应和现在的寒夏一般无二。
“得,寒警官交代的,小的照办。”陈默说着,发现自己说漏嘴了。“这是失误,下不为例。”
“陈先生还记得,还几天前在中华路一家饭店发生的案件么?”寒夏将那几张陈默看不懂的白纸收了回去,放回到了包里。陈默真不知道寒夏把那几张纸拿给自己看的意义何在,难道她以为自己真的能看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