镶嵌而成,如同有神,就像真有生命一般,眼中露出寒芒。戒指上没有多余的颜色,却在另外一侧,看见了如同血液干涸后沾在了上面。我在上面感受到了一股血腥味,睁大眼睛,心脏砰砰地跳,不是血液,而是戒指本来的颜色,呈现出暗红的色彩,由内而外,是从戒指材质上浸透出来。
我感到阴森恐怖,甚至眼中除了戒指什么也看不见了,真的,除了戒指,四周寂静无声,一片黑暗。
有一只手放在了我的肩上,如同干枯的枯骨,在抓扯我的血肉,我起了一声的鸡皮疙瘩。这时那只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用力一扯,一阵疼痛传来,回头看清是曹雨生的手搭在了我的肩上,他问:“怎么了?一下子就愣在了这里,我叫你好几句了。”
我想说出我刚才的经历,但可能是我神经脆弱了吧,只是曹雨生的手放在了我肩膀上而已。我说:“走神了,戒指很值钱吧,我刚才在想输钱的感觉!”
“是象牙的戒指?”旁边的陈洋狐疑地问。
“也可能是其他动物的牙齿吧,不一定都是贵重的象牙。”吴袁清认真地说,他也正经多了,他家的生意涉及到曹雨生,以曹家在玉石界的地位,一句话就能让他家血本无归。自然要表现的殷切一点。
曹雨生皱眉思忖,像是在想极重要的事,他用只能我一个人听见的声音说:“你刚才怎么了?”
“没什么啊?”我矢口否认。
“应该是犀牛角,生活在亚洲,名字叫做亚洲犀,角质有股清香,而且有血一般的颜色,不过已经绝迹了。价值九百万左右,绝对是明朝的某个皇帝心爱之物,而这种大象已经绝迹了。”曹雨生对身边的几个人说,不过他突然转身,对我说:“我想起来了,你把戒指戴在手中。”
我没多想,把戒指套在了大拇指上,说:“有什么作用?”其实心中还是有些激动,戒指不仅价值那么高,还是皇帝戴过的东西,古往今来,有几个人有这样的资格?
“试一试能不能取下来。”曹雨生双目炯炯,看着我的手指上,似乎在等待着很重要的结果。
轻轻就套在手指上了,取下来还不简单。我用力把戒指往外边扯,可戒指如同有了魔咒,居然取不下去了。
我有用其他方法试验了一番,依旧取不下来。
曹雨生见此,脸色红润,又突然变得苍白。他把盒子给我:“把盒子收好,戒指先不要取了,该取下时它自己会掉下来,而且不用担心,戒指不会毁坏。”他轻声说:“聚会结束后,我有空来找我一趟,我先去搜集一些这方面的资料。”
他说得很严肃,我有些不好的感觉。
后来同学会如期举行,我喝了很多酒,前提是先把陈洋灌醉了,陈洋喝醉后无意说出他当年知道我喜欢那个小女生,他还知道毕业晚会上我揍了他,最后他在我耳边说:“谭泉,那天晚上我没喝醉,但还是装醉让你揍了一顿,你打得真狠,我足足养了一个月才把脸上的乌痕养好。因为我们是朋友,我不想让你伤心。”
陈洋这次是真的喝醉了,他给我说完后,扑通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挨个地给同学敬酒,在轮到曹雨生的时候,他特地的对我说不要喝醉了,要把身上的东西守好,明天去他家找他。
我虽然喝了很多酒,但没有醉,同学聚会结束的时候,几个同学拉着我大哭大嚎,就连同学聚会也不是年年都开,有些老同学在毕业后一辈子都没再见过,在世界的不同地方,讨着生活。他们这是在怀念曾经地好友,那些年我们一起为梦想奋斗过,哭过,也笑过。
社会就是这么残酷,把人磨得失去了本来的颜色,只有在一杯酒后,流露出最纯真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