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的手,慢慢攀附在洛云陌的脸蛋上,她眼前一花,很快就觉得四肢百骸像是抽干了力气一样,浑身都软绵绵的,差点站不住脚。
下一刻就被墨玄城死死摁进了怀中,动弹不得。
他语气冰凉,手却快速在她脸上滑动着,带着深深地痴迷还有想念。
深吸了一口气,墨玄城陶醉地拉起洛云陌的手,点住了她自己的穴道。“想逃?你又能逃到哪里去?乖乖做我的女人。你的一切疑惑,我满意了,自然会回答你。”
“卑鄙无耻……”好不容易从牙缝间挤出这个字眼,就被紧随而来的霸道拥吻强势侵袭。“唔!”
红衣女人嫉妒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不忿地用鞭子狠狠抽打着方虎,心里暗骂:这种小蹄子有什么好的,竟也能让主子喜欢。
“柳情,即刻回宫。”洛云陌反抗无果消极下来,本来还想着让墨玄城放松警惕蓄力挣脱桎梏,不想墨玄城老奸巨猾,先给她点了昏穴,只好不甘地任黑暗侵蚀意识,陷入昏睡中。
被唤作柳情的红衣女人闻言恭敬说是,看到倒在主子脚下的李陵,冷哼一声又问道:“主子,这个李陵……”
“丢进地牢,不给食水。”
留下一句话,墨玄城抱着洛云陌运起轻功远去,从后面看去就好像是一道鬼魅的影子。
洛云陌醒来,自己身处的环境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看处处奢华精美的布置,好像是仙度的王宫。
“参见世子殿下……”房门外忽然传出一声声卑微的敬称,洛云陌心一惊,刚打算坐起,手上拉动的锁链划拉划拉响起,洛云陌睁大眼睛回头一看,眼中划过一抹不可置信还有逃跑无望的灰沉。
再用自由的那一只手摸了摸腰间——果然,软剑和鞭子都被墨玄城拿走了。
洛云陌头一次有种天旋地转不知所措的感觉,就是以前和国师丙禹斗智斗勇,被洛绍卸磨杀驴锁起四肢关在牢中,她也没觉得有如此的绝望。
这次,锁住她的是墨玄城。这个男人敢做出这种事来,一定有把握叫她无处可逃。
先是自嘲地垂眸,而后她又冷笑着,死死盯着门口,看着那个男人踏入进来。
“墨玄城,你到底想怎么样。李陵呢,你把李陵怎么了?”
“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我看你是觉得李陵过得太轻松了,存心让他短寿。”墨玄城嗤笑着近前,洛云陌立马防备地看着他。
墨玄城讨了个没趣,眼中阴霾更浓,只是依旧保持着伸手要抚摸洛云陌脸颊的姿势,寒声道:“过来。”
“我不是你的奴隶。我是中秦的长公主,你就算做了仙度王那一天,也始终没有命令我的权力。”洛云陌倔强道。
墨玄城气极反笑,竟是失控地牢牢抓住洛云陌的头发逼她抬眼看着自己:“我看,你是在挑衅我。”
“你来仙度是为了救李陵?行,我给你这个机会。”他那张俊美无俦宛若仙人一样的姣好面容上,挂着残忍的笑容,戏谑地望着洛云陌缩起的瞳孔,伸出手轻挑地按了按她的红唇,又凑过去吻了吻她的额头。
“堂堂中秦的长公主,不会连这么浅显的东西都想不到。我想要什么,你一直以来不是最懂?乖,让我满意了,不止李陵,或许你还可以拯救这日渐从内被侵蚀的腐朽王朝。”
洛云陌恨恨地剜着他,“你的狼子野心终于露出来了!你别忘记,现在的仙度你还不能一手遮天。”
“我亲爱的长公主,我想你是太小瞧我了。”墨玄城眼里闪过一抹沉痛,快到让洛云陌都觉得只是幻觉。
“你不知道吧,因为李陵,因为该死的渤牢人,我父王被菱姬那个贱女人下药害死了。你说人的命到底有多短暂?一年多前,我父王还好好的,我回来就只看到我父王被毒药折磨得病容枯槁的模样……”
洛云陌这次是真的震惊,张了张唇,半晌什么都说不出来。
墨玄城还犹自继续道,“有野心有错吗?凭什么仙度只能屈居人下!我和父王早就不满足于现状,我不否认从很久以前开始,我们就在谋划着翻天覆地的那一天。渤牢算什么,不久后的将来,天下都将收于我手。父王的死,绝对不会就此结束,他李度老儿敢垂涎我仙度的今天却不敢反抗腐朽的朝廷,你说可笑不可笑?保持着愚昧的忠心,换来的还是你们的冷漠。”
“父王是为了大业,为了我能回来才会喝下毒药的。”
墨玄城语气很轻,轻到好像一阵风都能吹走,但是这一句话却重重敲在了洛云陌的心头,压得她喘不过气。
如果墨归麟真的视死如归,势要为墨玄城提供一个理由造反,那么现在墨玄城确实可以名正言顺地攻击朝廷,先从渤牢开始,一步一步瓦解朝廷对中秦广袤疆土的掌控,将那些疆土尽皆收归仙度所有。
“愚蠢的皇帝,愚蠢的渤牢,聪明一世心冷硬一世却偏偏糊涂一时的你。”
墨玄城大笑起来,笑得眼泪横流自己都不知道。“不管怎么说,李陵和菱姬都是害我父王身死的凶手,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