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只是妖异而已。”拒不知道御道之主为何如此问她，但灵还是认真的回答着。
“我还记得，上次你说的。琉璃金焱是属于业火的一种，那我有没有办法帮她焚尽罪孽。”
不同于灵，他所看到的，缠绕在了这一双空洞的眼眸深处，有着数不清的茫然和因果。
而这因果，就是属于她所种下的因果，但无一不是坏的。
十二年，十二年的时间如此长远，又如此细短。
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十二年，人生当中并没有有着多少个十二年。
对于一个修道者来说，十二年，十二年的时间，或许只是弹指之间。
这十二年会发生着什么，无人说得清楚。但这一双眼睛当中，却是有着这些因果所存在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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