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后我就想要早早的睡去,可就在我刚躺下的时候,一声巨响吓了我浑身一颤,是卧室门开了,当的一声巨响,那感觉就像是被人踹开的一样。于此同时一股凉风顺着门就吹了进来,吹的人浑身发凉,阵阵刺骨。
眼下正直七月,不应该会有这么寒这么大力的风才对,急忙下了床我向着门外看了两眼,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我关上了门,更是上了一道锁,这样一定步会在被大风吹开了。
那是又过了几许时辰的时候,我正在床上翻着书看,门外却起了一丝轻微的敲门声,听上去若不可闻,但我却真真实实的听到了。
我紧忙问了一句谁啊,没有任何声音回答我,若是说真有声音,那也是仍在持续着的敲门声。
连续问了几声谁啊,我已经走到了门前,因为离得近了,那敲门声我也听的仔细了,那不像是在用手敲门的声音,像是用脚在踢门发出的声音,因为那声音传出的位置不是门的上半部分,而是门的下半部分。
大半夜的会是谁来这里踢门,我很是怒气的喝问,更是要打开房门看一看门外究竟是谁,但当我打开了门锁之后,那声音却突然不见了,感觉就像是在等在着我开门一样。这不免然让我犹豫了起来,想着莫非门外有什么东西在哄骗我,只是为了让我开门不成。
门外有东西,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可那又会是什么东西,虽然有些害怕,但我还是止不住心中的好奇,慢慢的就将门开了一条缝向外看去,只是当我看的时候,门外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只有那无尽的漆黑,就像永远也等不到黎明一样。
既然没有什么,可门外又是什么东西在敲门,我稍低下头就向着门下看去,只是这一看不要紧,我却看到了诡异的一幕,那双绣花鞋端正的摆在了门前,依旧是鞋头对着门,依旧是分开了八字形状,看上去就像是有人站在那里一样。
这东西明明是在正厅门前的,为了避讳它我甚至都步愿去碰一下,怎么此刻又回来了,难道真的是闹了鬼不成,我早就听人说过,鞋对床,鬼上床,鞋对门,鬼进门,难道说是有鬼要进来。
我有些慌了,也有些害怕,拎起了地上的鞋挥着手骂了一句,也算是为自己壮胆,想着无论是多么恶的鬼,都是人死后生成的,总归是怕人的。
将绣花鞋扔出去了好远,远的我都以为扔出了宅院。也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力气过大,我竟然喘气了粗气,更是有些胆寒。这个家看来没有姐姐在我一个人真是不敢住下去了,思来想去明日也只能去小谷村找狗二蛋了。
将房门管好,我更是又加了一道锁,想必无论是人是鬼都不可能在进来了。
向着床走去,只是当我一转头的时候,那床上却多出来了一样东西,一件颜色艳红的罗衫,两个袖子都是张开的,看上去就像是人躺在了床上一样。
我一下就靠在了门上,惶恐的是床上多出来了一件衣服,窗户不知何时被打开了,那被姐姐缝死了的窗帘也开了。
兀然,门外又传来了一下一声的敲门声,因为只隔着一扇门,我甚至都能感觉到死亡,那是从未如此过的逼近。
无论何种情况,何种事情都是逃避不掉的,都是要面对的。我向着那扇不知何时敞开的窗户走去,努力保持着镇定,窗外什么都没有,黑漆漆的,若不是因为有屋内的灯光,恐怕我什么都看不见,关上了窗户,我向着床边走去,那罗衫很破旧,敲不出个年代,只是能看出这是新娘出嫁时穿的风衣。
家中一没娶亲,二没下嫁,怎么会凭空多出来这种东西。毕竟东西是在我的床上,我一把就抓了起来,只是这一抓,门外的动静更响更急促了,就像我抓住了他的要害,门外的东西要破门而入一般。
罗裙抓在手中,我心中一惊,明明只是几寸布料,但是抓手中我却感觉到了肉感,鼓鼓的,软软的,也也不知道抓了什么东西。
我心中害怕,更想着两者或许有什么关系,重新打开了窗户就要将衣服扔出去。可就在我打开窗户的时候,门外一道黑影不知自那里,突然就飘了出来,直接就到了我的面前,更是捂住了我的脸。
当我拿开脸上的东西后发现,是一宽破布,上面还有着泥土和腐烂的味道,这气味我闻到过,便是那处有死过人,早已荒废许久的偏院。那处偏远距离我的卧室可是有一段距离的,怎么会有东西飞到这里来,况且此时的风也步大啊。
不及我思索这些,我发现那快破布上居然满是污血,其颜色更是早已乌黑。
将东西都扔出了窗外,我埋头在了床上,只盼着这一夜早些过去,天亮之后我就离开家,除非姐姐回来,否则我绝对不会回来的。
门外的声音还在持续着,听着人恐惧,更是心烦意乱。我起身下床想要赶走它,抬起头的时候,那本是雪白的床单上我看到的却是一大片的血渍,是一个人脸,眼睛睁得大大的。
那是我的面容,我脸型的轮廓,怎么会成了血画印在了床单上。
摸了一把脸,当我在看手的时候我惊愕了,我的手上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