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方圆城办理宴席之时!在宁国的某处,宇文忠德,宇文霖二人正在前行。
“爷爷,每次路过宁国的时候,你却总要来这里一趟,这是为什么呀!”
听了宇文霖所说之后,宇文忠德长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此处是你二叔父和我一位好友一家的埋骨之的,所以我每到来到此处的时候,自然是要来看看他们!”
“我二叔父?我何时还有一个二叔父?这事情怎么没听你说起过呀!”
“霖儿,你二叔父在一百七十多年前被人所杀,当时你也才三个多月大。而后来,我也下了密令,所有人也都不得再提起你二叔父的事情,所以你才不知!”
“赎孙儿斗胆,为何爷爷非要下这么一个严令!”
“哀莫大于心死,我一生仅有二子,而你父亲资质一般,他一生也都未能进入虚丹期,不但如此,他反而是早早的故去了。你的二叔父则是资质极佳,实力也强,但是他却意外的被人所害,并且此事好像还与晓月山庄有莫大的关系,所以,我在查清了事情的真相之后,就直接下了封口令。不过,一百七十多年过去了,却不知为何,我现在却又是想起了当初!”
“是孙儿唐突了!只是不知爷爷的那位好友又是什么情况呢?”
宇文忠德听了这话之后,沧桑的脸上却是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并且这宇文德此时也只是微微的闭上了双眼,然后他这才静静的说道:“他叫顾喜儒,与我是生死之交!在一百七十多年前,我耳闻我好友一家惨死,而你二叔也在是不幸身亡,那时候的我也是做了好多糊涂事儿呀!“
听罢此言之后,宇文霖怕再勾起宇文忠德的伤心事,所以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在后面慢慢的跟着宇文忠德!
一株香之后,当宇文霖,宇文忠德二人来到几堆坟茔前的时候,他们却看到一人正在那里祭拜。
那人见到宇文忠德之后,却极其坦然,并且此人还直接转过身来,对着宇文忠德深施了一礼,说道:“顾喜儒之孙,顾泽之子顾寒秋,见过宇文忠德前辈!”
宇文忠德听罢此言,却是直接呆立在当场。
又过了数息之后,薄州七罡之一,堂堂金丹期顶峰的宇文忠德两眼之中居然流出泪来!
“果然是你,喜儒呀,你有孙如此,可以含笑九泉了!”
说完这话之后,宇文忠德不由的哽咽起来。
之所以双方谁都没有半分的怀疑,这也是有内在的原因的。这顾寒秋对宇文家族有着数十年的调查,再加上他背后还有太玄派的帮助,自然也早早就确定了宇文忠德的为人,所以顾寒秋这才直接讲明了实情。
而宇文忠德呢,他当初自见过顾寒秋一面之后,心有就有疑惑,后来更是多方打探,甚至他本人还亲自调查过顾寒秋几次,所以他也早就对顾寒秋的身份确定了七七八八。再加上这顾寒秋的音容相貌与当初的好友颇为相似,而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又都在眼前,于是乎,所有的疑问也就迎刃而解了。
顾寒秋见宇文忠德动了真情,也长叹了一声,然后说道:“宇文前辈今天能来到这里,却还请前辈一定要还我祖辈,父辈一个公道才是!”
宇文忠德听罢,心不也有些不解,连忙问道:“寒秋,这话又从何说起!”
“宇文前辈,我顾家当初是被温春桥,梁绪宁两人带人所灭,这个宇文前辈你可知否!”
听罢此言,宇文忠德却又是一愣!但宇文忠德是何等人物,他此时虽惊不乱,然后仔细回忆起过去的种种,皱头却是紧皱。
于是,这两人又继续相谈了两个时辰之后,这宇文忠德却还是两眼紧闭,嘴中喃喃的说道:“枉我自诩聪明,没想到呀,事情居然会是这样!”
方圆城的宴会后,陈子瑞陈大掌门要做的第一件事,也就是马上把江逸给叫了过来。
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陈子瑞想都不用想,他也就知道去城主府蹭饭的事情,这江逸一定是主谋。
这事情也好分析,上次的事情如果没有江逸牵头儿的话,依张云,宁泽涛等人的“慧根”,也铁定做不出那等丢人的事情。
所以,陈子瑞见到江逸之后,就是一顿的臭骂。在骂完之后,陈子瑞还不解气,后来他更是对江逸连连威胁江逸,还声明回到枯荣门之后,也一定要直接将江逸送到感化院去。
可是谁成想,江逸现在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对于陈子瑞的这些话他根本也不当真,只是在那里装傻充愣,这也真是把陈子瑞气了个火冒三丈。
说实话,江逸作为陈子瑞的开山大弟子,所以他对陈子瑞的所有手段也都是领教过的。并且,以前江逸小的时候,陈子瑞偶尔还可以打打他的屁股,或者来点什么私刑,但是现在就不同了,随着枯荣门的壮大,陈子瑞本人又是掌门,他自然也要考虑一个影响问题,那些下三滥的招数陈子瑞自然也就不好像意思再用了,所以这江逸却是越来越占了上风。
说到那感化院?江逸也是不怕的,因为江逸现在在感化院里面混的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