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匪修呢!”
“若是有匪修,我们自然也能抓到。只是此事根本是子虚乌有,而你陆少游是在这里信口胡言而已。在我鬼公子看来,你们天涯剑宗四周才是匪修不断呢!”
“鬼公子,这么明白事情你居然也要反驳,那我再问你,为何我们每次剿匪之时,那些匪修却都是从你们防守的方向逃走,这难道不是事实!”
鬼公子听完一笑,然后说道:“也只是凑巧而已,这天下之大,有些巧事也是正常的很。陆道友,随便是在那一年,在任何一家门派也都有一些巧合的事情,这么正常的事情有什么可说的。如果你用这个来臆测我幽冥宗,陆道友不觉得有失身份吗!”
陆少游听了此话之后,他却是一时的语塞,陆少游也是没想到这鬼公子的口才居然如此的厉害,但是他还是说道:“鬼公子,想当初只有灵兽宗,药仙谷主导剿匪之事的时候,才十年时间,灵兽宗就已经清剿了一万五千名匪修。可是近四十年来,清剿队加入的人数是越来越多,可是剿灭的匪修却越来越少,这却又是为何!”
鬼公子听罢,他说话还是那么云淡风清,只是听他轻声说道:“陆道友,这只能说明匪修已经减少,又有何难以理解的!”
陆少游虽然也是机智之人,但是他平时却并不善激辩。所以与这鬼公子言语交锋之时却颇不是对手。而他身边的林伯清和另一名虚丹期修士,听了鬼公子的话之后,虽然也是生气,但是他们的口才却是连陆少游也不如。所以也不知如何是好,这几人却一时之间僵在那里。
而流云派的曲寒见状,知道现在一定不能弱了天涯剑宗的威势,于是他接着说道:“鬼公子,你如此的强词夺理,怕是也有失公道。按你刚才的话说,这薄州东部的匪修已经减少,那为何你们幽冥宗后来却也要加入进来,你这样说不是自相矛盾吗!”
鬼公子又是一笑,然后说道:“薄州的匪修的确已经减少,可是上次议事之时黄长老也是说的清楚,泲州,阳州的匪修最近这些年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却是纷纷来到了薄州的东部,再者说了,还有血影团,风雨阁等势力居然也暗中助匪,所以现在这事情也是真假难辩,正因如此,所以我们幽冥宗才想为修仙界出一份力,这才来到鲁国,我们也定要揭开这里面的真面目。”
这鬼公子也真是好一张利口,他说完这些之后,却是又直接把曲寒的问话给回了下去。曲寒听了此话之后,他也是一时语塞。道理很简单,上次黄宗泽还真是说过这事儿,但是这鬼公子虽然是在胡搅蛮缠,但是这鬼公子却是手段高明,他直接将黄宗泽长老也给拉了进来。这样一来,曲寒也不知道现在如何反驳为好。而他旁边的徐中岳仔细想了一想之后,却也是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鬼公子见状,他更是得意。不过看到坐在自己旁边的陈子瑞此时居然也是不发言,心中有些不甘,于是说道:“陈道友,你对我刚才所说,有何见教!”
陈子瑞之所以刚才不说话,就是因为怕别人误会枯荣门与流云派的关系,所以他才在这里以静制动。而现在听到这鬼公子居然向自己问话,也知道鬼公子这是在投石问路,想要试探自己对流云派态度究竟如何。
可是陈子瑞是何等人物,他听罢鬼公子所说之后,只是冷笑了一声,然后说道:“哼,鬼公子,你也莫要多言,我守云斋当初两次被血影团所害,又两次被风雨阁所侵,更有十数次被匪修所劫,所以我们守云斋来这里是剿匪的,而不是无是生非逞这口舌之利,再说了,这里是议事所在,也根本不是推卸责任的地方。”
陈子瑞说话的语气极为生硬,但是他说话里面的内容让人也多有联想,陈子瑞的意思很简单,就是你们幽冥宗究竟如何,大家心里都是心知肚明,而你鬼公子现在再怎么说也没用。那鬼公子听了之后,他却也不生气,只是轻声一笑,然后说道:“如此说来,陈道友一定是有什么好的方案了,我还真想听听陈道友的想法!”
陈子瑞听罢,知道这鬼公子这一次是有心与自己难,但是他心里也早有计较,于是他直接说道:“既然大家都坐在这里,自然就要考虑剿匪的事情。另外,我还是要说一句,鬼公子,我就算是不听你们近期的剿匪情况,我也知道在这三个月来你们幽冥宗定是在剿匪的事情上没有什么进展。所以在我看来,从今天开始,咱们小孤山以后的剿匪事宜,再也不能像现在这个样子了,咱们一定要从根本上改变这种局势,不然就是再过五十年咱们也是剿不了匪!”
陈子瑞说完此话之后,在场的众人顿时一片哗然。说实话,像陈子瑞这种话,一般人还真不敢说,平时也只有八大宗门的人才有资格说这一类话,而陈子瑞说出这种话来,真是让在坐的人都是心生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