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言在理,只是我与袁家也有仇怨,只怕袁术不与我结盟。”
“呵呵,此事温侯大可安心,我在寿春时,便已经为温侯劝说一二,袁术也已经同意,到时我们三家联手,当可纵横中原。”刘基笑道
吕布心有所动,转脸看向陈宫,陈宫猜不出刘基葫芦里究竟卖的何药,也找不到此举对江东有何益处。
但此事却是吕布眼下唯一的生机,自己私下里,也是多次劝说过吕布,派人与袁术结盟。
思来想去,此举对吕布有百利而无一害,遂拱手说道“温侯,公子之议甚善,以目前我军处境,唯有结盟袁术,方可敌曹操与袁绍。”
“嗯,既如此,明日我便派人前去寿春。”吕布见陈宫也赞同,当下不再迟疑,开口说道。
一段插曲就此揭过,众人又复先前欢饮起来,堂内侯成趁着与魏续对饮之时,轻语两句。
酒过三巡,侯成见吕布有些醉意,正与刘基笑谈,便微微递给魏续一个眼色。
魏续会意,端着酒杯,起身说道“温侯,卑职方才饮酒之时,心中忽有一思,不知当讲否?”
吕布见说话之人是大舅子魏续,心中诧异,眯着醉眼,指着魏续,笑骂道“原来是你这厮,你何时也会动你的猪脑了。”
魏续憨憨一笑,心中却是恼怒非常,当着众人面如此讥讽自己,完全不顾自己脸面,自己还是吕布的大舅子呢,便如此相待,怪不得众将离心。
心一横,嘿嘿笑道“刚才刘公子言,江东无有步将操练步卒,而我军中又粮草不济,虽有江东运到的三十万担粮草,也只解一时燃眉。
以卑职之见,何不遣高将军去江东相助,江东只需付些粮草以为酬劳,如此岂不皆大欢喜?”
刘基双眼一亮,“嘿,真是旱地逢雨露,人困递枕头,此计正是庞统之言,自己还在琢磨如何开口呢,不想竟然有人提了出来,还是吕布的麾下。”
当即双手一拍,赞道“魏将军此言大善,不知温侯之意?”
吕布此时虽已有些醉意,但不傻,陈宫在那一脸怒容的瞪着魏续,吕布也是看在眼中。
但是心中又惦记江东粮草,要知道,如今有粮便有兵,而高顺往日间,自己虽心中不喜,但练兵却有实能。
瞥眼瞧向高顺,只见高顺一脸淡然的坐在席上,看不出喜怒,心中升起无名之火,“哼,原来此人,果然心怀二心,听闻此事却能无动于衷,看来心中已有去意。”
原来,高顺为人中正清廉,只与张辽相厚,和他人皆是泛泛之交。
侯成,魏续等人眼见高顺不合群,许多苟且之事,碍于高顺而不得做,故而平日间没少在吕布面前构陷高顺,试图将其排挤出去。
前些日子,吕布便心疑之下,将陷阵营划给了魏续,但以魏续之能,又无法统领陷阵营作战,最后很是奇葩的出了个主意,便是平日间陷阵营归魏续统领,只有在作战时,高顺临时统帅。
而高顺却坦然领命,毫无怨言,此举不但没有减消吕布猜疑,相反,更令吕布心中笃定高顺有异心。
吕布“哈哈”一笑,指着高顺,扭头问刘基“不知此人去你处,价值几何?可抵多少粮草?”此言一出,诸将中侯成,魏续一系,脸现喜色,他人包括陈宫都是微微皱眉。
就连江东诸将也是一脸同情的看向高顺,心中鄙夷吕布为人。
高顺双手微微一颤,眼中闪过一丝痛色。
刘基正巧看到,心中同情的同时,暗暗叹道“如此忠贞之将,留在此处诚为可惜,就让我来改变其命运,让其在这乱世中扬威名,留青史吧。”
想罢,伸出五根手指,朗声说道“若高将军能助我江东,练出精兵,我江东便每年资助温侯五十万担粮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