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其里”的高深境界。
果真如此的话,这门舒人武学,毫无可借鉴之处,哪里比得上精妙绝伦的无极功法,只是为何自己和舒人武者的差距会这么大呢?
若木思索着跟随老头一路走去,不多时便来到一座两层小楼前。门框上立一小木牌,上写“东方”二字。
入屋不久,有厨子送来饭菜,二人边吃边聊,探讨武学,推杯送盏不在话下,那感情,就像久别重逢的爷儿两。
有道是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东方老头不胜酒力,平日里找不着人唠叨,也没人愿意搭理,如今遇见了若木这愣头青,问这问那,也不嫌弃自己烦,心下欢喜。都琢磨着等若木在群英阁写名报道之后,干脆让这傻小子一起搬过来住得了。
见东方老头老脸泛红,似乎喝得高了,若木问道:“人人都称前辈为东方前辈,门前木牌上也只有东方二字,晚辈无知,请教前辈高名。”
老头晃了晃脑袋,又挠了挠白发,道:“哎呀,好久没人问,我自己也想不起来了……东方,我叫东方什么来着?”说罢连连摆手,叹息道:“人老了,酒也喝多了,记不起来了。”
确定老头是真醉了,若木这才有意无意地说道:“晚辈久居深山,也知晓舒国和徐国是两大世仇。但始终不明白这仇恨怎么来的,有这么深吗?”
自从吴国公子匆匆离去后,他心中就一直纳闷,什么样的仇恨才能称之为世仇?
东方老头兀地拍案而起,桌子饭菜悉数打碎,身子一偏一偏气冲冲走到窗前,两眼凶光毕现,直朝东方夜幕望去。
“岂止是世仇?!简直不共戴天!”长袖一拂,似乎还不解气,脸红脖子粗地在屋内徘徊,嚷嚷道:“我舒人如今忍辱负重,一切都是为了将来……我舒人迟早要踏平徐国,把徐人杀得片甲不留!”
若木呆立当场,半响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