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胡子和梁爽来到老城区,停下车又走了很远,转了几道弯才来到一个老旧的宅子门前,门上写着“昌禾典当行”,门是开着的,院子不大,是在老宅子上改造的二层楼的四合院,布置的很别致。院子里青砖铺地,整齐的摆放着好多盆景,院子里有一个鱼池,两颗龙爪槐造型奇特,门前还有一颗桂花树。
“师哥,桂花树长的可真好啊!”胡子在院子里就开始叫着。
“哈哈,胡子,今天咱们得空来看看师哥,好久没有来我家了。”出门一个50来岁的中年人,身着中国式的服装,脚底穿着定制的布鞋,身材消瘦头发一丝不苟,一只手背在后面,一直手里拿着两颗核桃把玩着。核桃不上名贵的品种,但是把玩的暗底红皮想是把玩了有些年头。不过和其他文玩核桃不同的是,这对核桃应该是武盘的核桃,两个核桃在手中发出喀拉喀拉的声音。
胡子走上前去说道:“师哥近来可好呀”
“好好,老样子。”中年男子笑着说着,然后看来看梁爽又说道:“这位是?”
“师哥你仔细看看,看能不能看出点门道来。”胡子卖乖的问。
“师傅好,我是梁爽呀!小时候您还叫过我唱戏呢。”梁爽一眼认出着是当年交过自己唱戏的师傅,只是还不知道是哪位百花堂的师傅,当年的姓名应该都是用来掩饰的。
“哦,长这么大啦!当时也就六七岁,一晃成大人了。难道师姐也在南城?”中年男子继续说着然后问胡子。
胡子对梁爽说:“梁爽这个是鬼手师哥,六师哥,你姑姑的师弟。”
鬼手对胡子说:“胡子,师姐在哪里,我想去看看师姐。”
“姑姑在老宅那里的家里。”梁爽应道。
鬼手对胡子说:“好!走现在起身,马上就走。其他的一会车上再说。”
三人上车后,梁爽把小时候的事情,还有最近在南城发生的事情都给鬼手说了一遍。鬼手也寒暄了几句,不停的把玩着手中的核桃,好像有些激动。一小时左右几人来到姑姑家里门前,梁爽拿出钥匙开门正要进去,却看见秦千和孙继富在和姑姑聊着什么。
梁爽把胡子和鬼手让进房间,一进门胡子也看到孙继富正要开口,空长了一下嘴还是没有说话。
“师姐呀!别来无恙吧!”鬼手一眼看到姑姑,边说着就走向姑姑。
姑姑看到鬼手也喜出望外“鬼老六,我还好,哈哈哈。你们怎么会在一起呢?”
鬼手握着姑姑的手说道:“梁爽找到胡子,说要看看小时候教他唱戏的师傅,所以就来找我。我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所以直接来看看您,现在放心了。看来梁爽已经全都知道了,我就不用一直装着啦!”
姑姑看着梁爽,对着鬼手说:“这小子,百花堂的事情他是知道了,还有一些不到时候。”说着用手轻轻捏了一下鬼手的胳膊。鬼手马上知道是梁爽试探胡子,才找到自己的。
“这几位是?”鬼手问到,多年的江湖经验使得鬼手在说什么话的时候总要先了解在场的是什么人。
姑姑印着鬼手坐下:“这个是我徒儿,三师兄的孩子,秦千,还有个哥哥秦超。这位是南鼎集团的大公子孙继富。”
鬼手看看秦千,“英雄出少年呀,好苗子,师姐你收的好徒弟哦。”
“师弟呀,你再看看这是什么?”姑姑指着孙继富手上的盒子问鬼手。
只见鬼手一伸手,那盒子已经在自己怀里,孙继富手抱着盒子的姿势却还没有变,几乎是没有感觉手中的物品已经被人拿走,鬼手不愧是鬼手。
“啊!奇彪的盒子,这个老东西,欺师灭祖,杀害师傅,害死师哥师妹。他的东西怎么会在在你手里?”鬼手看看盒子,顿时瞪大双眼质问孙继富。
孙继富身体后仰,紧张的回答:“我爹给我的,说关系性命,让我好生保管。他已经很久没有回家,电话也联系不上,所以我才想要知道这盒子的秘密。”
鬼手继续问到:“你爹是谁?”
胡子马上说道:“师哥消消气,他父亲是南鼎集团董事长,孙为成,不是二师兄。”
“消消气,说得轻巧,当年奇彪多次蛊惑我背叛师门。我没有同意,念在兄弟情义也没有告发奇彪,谁想到后来老宅发生大火,师傅遇难,还牵连其他师兄师妹。”鬼手突然提高嗓门,手中手核桃飞快的旋转,声音也格外响,好像马上就要被揉碎了一样。
鬼手站起身来继续说道:“我此生已经别无他求,子女都已经成家,生活在国外。我之所以留在南城就是想要有生之年除了这个祸害,也算是赎罪。胡子你说我岂能消气,我百花堂血海深仇,师傅养育之恩,恩重于山,像我父亲一样,师兄弟相处融洽情如手足,血海深仇那能不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