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第五章:儿时师傅
梁爽和秃子边吃饭边回想姑姑下午讲的故事,梁爽若有所思。“秃子还记得我们当年学唱戏吗?”梁爽突然问了一句。
“记得,从小就学,当时班里的同学都在放暑假我们却要送去学习唱戏。”秃子回答。
“姑姑就是唱戏的,为什么不自己教咱们?”梁爽接着说“难道……”
秃子不解的问:“难道什么?”
梁爽突然放下手中的筷子,拉着秃子出来门,秃子莫名其妙的跟着梁爽来到了菲菲家门口。
“秃子,你还记得当年有位师傅,带着眼镜,没有教咱们手眼身法那些基本功,教我们默词解义的。”梁爽走到门口突然问秃子。
秃子点点头:“又那么一个,当时都不想练功,所以最喜欢上戏剧鉴赏这样的课题。”
“是的,一定是他?”梁爽自言自语。
秃子:“……谁呀?”
梁爽:“等一下就知道了。”
梁爽敲门,菲菲过来开的门,看到梁爽和秃子非常高兴。“你们来啦,我都闷死了。”菲菲调皮的说道:“这几天你们忙什么呢,都不来找我。”
“菲菲,何伯伯不在家?”凉爽问菲菲。
“嗯,不在家,值班呢?”菲菲也莫名其妙,难到是来找老何的。
梁爽和秃子径直走到房里,梁爽看着墙上的照片,随手拿下那张全家福。
梁爽看了许久忽然叫秃子“秃子,来看。”
秃子走到梁爽跟前,“看什么,哥。”
秃子顺着梁爽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全家福中有一位白面书生摸样,俊秀的脸庞显得异常精神,秃子认出那个师傅就是小时候教自己戏曲的老师。
“白师傅?真的是他,他这么会在照片里?”秃子惊讶的说到。
菲菲看到两个人,疑神疑鬼的“你们说谁呢?那不就是戏班的人吗?当然教唱戏啊。”
菲菲看似不经意的一句话,让梁爽不寒而栗。原来姑姑从小就规划着自己的人生,从小姑姑让学唱戏是有特别的用意。姑姑的用心良苦到现在梁爽才有所感觉,毕竟姑姑一个人照顾兄弟俩不容易,还要掩饰自己的用意。梁爽对姑姑感到陌生,陌生的神秘,陌生的经历,当然还有学唱戏的目的,梁爽放下照片什么也没有说就朝门外走去。
菲菲和秃子当然不会明白,菲菲还在想着梁爽能和自己多说一些话,聊聊天。可是梁爽的心情菲菲当然不明白。
秃子看到哥哥出门,也和菲菲告别,紧跟出来。“哥,怎么啦?”
“秃子,咱们也是百花堂的人。姑姑在我们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让百花堂的弟子叫咱们唱戏和基本功。那张全家福里有好几个人都是小时候咱们的师傅。教默词的师傅,教基本功的师傅,教唱戏师傅都在照片中……”梁爽从菲菲家出来,边走边对秃子说着。
秃子自然没有那么多想法,听哥哥这么一说才明白为什么当初妈妈让自己学唱戏。
两人到了房间,姑姑已经在洗碗,梁爽来到厨房首先给姑姑道了歉。“下午的事情,我们不应该,不过咱们是一家人,我和秃子都已经长大,我们应该要知道家里的事情。所以……”
姑姑停下手中的工作,看着梁爽和秃子“是,你们长大了,我的儿啊。咱家的恩怨是上辈子的恩怨,我不想你们因为上辈子的恩怨牵扯是非。有些事情你们慢慢会懂得。”
“姑姑,我们明白您是在保护我们。我们还是一家人,永远不分开。”梁爽说完,一家人拥在一起。
“好了,都过去了,这些事情已经过去了。原谅姑姑隐瞒真相那么多年,当年的情况我只能保护你们。”姑姑对凉爽说着,毕竟秃子是自己的儿子,而对于梁爽,姑姑感情上总是感觉欠梁爽太多。
秃子说:“妈,我们知道小时候教我们唱戏的都说百花堂的弟子。您从小就打算让我们进入百花堂,你应该早点告诉我们的。”
姑姑迟疑了一下,“小时候你们学习唱戏,那些个当时还能联系的师傅就是你们最好的老师,花生教你们默词,大头教你们功夫,鬼手和瘦猴教你们唱戏。毕竟在你们上上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我不能让你们冒险,也不知道能保护你们多久,那场大火也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不上人为。”
梁爽说:“姑姑,您的良苦用心,我们都清楚。以前是我们错怪您了。”
“妈,那些师傅都还一直联系吗?”秃子问到。
几个人坐在客厅,姑姑强打精神继续说道:“孩子们,百花堂唱戏那也是名角名班,从来不收徒弟。一开始的时候还能联系到,大家都来看看我,当时就想让你们学习一些防身的本事,不过你们慢慢长大,学习的任务更重了所以也就没有在教。梁爽一直对戏曲有很大的兴趣,我就想梁爽看来骨子里就有这样的遗传,也就继续支持你学习。”
“那秦超,秦千小时候也学唱戏,他们是不是从小也是百花堂的徒弟。”梁爽继续问姑姑。
姑姑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