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风力的减小我们决定再次赶路,毕竟争取一分钟就等于为生存取得一分钟的机会。
老梦他们几个找准了方向,我开心的唱起了民谣。
天空还是被一大片的云朵挡住,这让黑夜的侵略更近一步了。越往前走也发现已经没有了荒凉感,反之一些枯萎的树木还矗立在土地里,没有树叶的树木东倒西斜的挺立在那里,没有了生命还依然在那里,这些戈壁深处的植物或许是没有人光顾,它们孤单而死了。
在距离我们不远处的地方,一块崭新的石碑立在荒凉的戈壁滩上,显眼的位置恰好一眼就能看到。
“那是?”老梦疑惑的指着石碑。
教授扫视了一眼老梦,没有讲话。越是接近石碑才发现那鲜红的大字写着杨加木教授消失之处,那石碑上洒落着干枯的花瓣,花瓣区卷成了一团团的根本分不清花种,在石碑面前摆放着一个旧水壶,我摸了摸发现里面的水是滚烫的热。
“估计这是给探险者准备的。”我盯着石碑讲道。
“是杨加木教授为他们准备的吗?”老梦很不解的问。
“我们没有交流的能力,你想想他失踪了怎么可能八年里还生活在这里,一个正常人也会知道在这里根本无法生存下去,更何况他有没有任何的物资供给给他,八年里你当是神啊!”
教授摸了摸石碑,他的手在那些字体上来回的写着,我看到教授的眼角流出了水,有几滴滴落在了我的身上和土里,对教授如此的怪异行动我更是不解。
“教授。”我叫了他一遍他却没有听到,刘毅趴在我耳边偷偷的说,“我看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了,估计这是祭奠先辈的办法吧!先酝酿感情,让他的在天之灵指引我们逃离这里。”
听刘毅这么一讲我也没有再去打扰教授,再看这片荒凉的土地,除了有几块土丘就是一些沙土地,这些沙地处在比我们要高的海拔位置,在风的作用下形成了昏黄的风暴。
教授蹲了下来,他打开了自己的水壶将水倒了出去,教授怪异的举动让我们摸不着头脑,或许这真的是他纪念老前辈的方式吧!
“好,走。”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从教授的嘴里蹦了出来,我们几个人互相对视了一遍,老梦小声的说,“他今天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解,刘毅又补充了一句,“其实他一直这样。”
我们几个笑了笑就追上了教授。
据教授说我们前面是骆驼湾,在那里经常会出现很多的野骆驼,教授提醒我们一定要小心为善。
这些凸出来的土包不成规则的形成,每一座土包上都长着几颗草,估计是候鸟飞来时拉下的鸟屎,里面有种子才得以生长出来的,穿梭在这些比我们还要高的土包旁边,有些很不舒服,这视野被突然的减少了很多,瞬间有种闷人的感觉。
有些土包上还零散着骆驼的骨骼,有的半埋在土里看样子也得很长时间了,我们走的路上根本没有见到一个活物,这也让我们开始吐槽了起来。
“这地方怎么荒凉到一只蚂蚁都看不到。”老梦漂移不定的眼神加上他嚣张的动作让这句话成了一句找茬的话。
我随手抓了一把土朝他撒了过去,他一下子捂住了眼,对我的行为很是无奈,我连忙说,“其实这土里就有生物是细菌。”
刘毅也随口插了句,“重要的是这几天细菌要被你养大了。”
我和刘毅狂笑着向前走去,老梦在身后就是一阵大骂。
走出骆驼湾一段时间后,我们进入了一片山丘的区域,土质的山已经挡在了我们面前,如果要继续走也必须攀爬上去。
教授没有讲一句话就开始小心的向上爬去,我抓紧了土却很害怕,这么稀松的土质万一抓不紧就掉下去了,虽然这里都是沙土地质,但万一遇到个紧急情况也说不定的。
人的潜力总是很大的,在攀爬一段时间后还是走上了土山顶部,现在的我们全身都流了很多汗水,能够试到汗水紧贴着衣服,加上烈日的罗布泊着实有些吃不消。
浑身乏力的状况也突然出现了,刘毅一个强壮的体魄也在攀登完后吐了一地。
看山顶的风景无非就是多出的高地势,我们刚刚走来的地势应该是属于地势较低的地方,或许是从罗布泊河的下游走上了上游。
这里有很多的土质房子已经坍塌了,看建筑样子不像是现代人居住的地方,在教授的提议下我们决定进入土房子中一探究竟。
这些房子都是很小很矮的建筑,有些生活用品也是用泥土制造的。
教授扫视了一圈后说,“这应该是个一个古国的遗址,看这些建筑分不清到底是那个朝代的人生活过,但是我敢确定这就是一个遗址。”
就在那堆已经坍塌的房子下面,陶瓷的碗罐埋在了地里,我用手轻轻的摸了摸,由于地面在干裂后变硬了,根本难以挖掘出来。
“我们还是赶路吧!”老梦提议道,教授也点了点头说,“嗯,时候也不早了向前走吧!”
就在我们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