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毅在服用完那块黑木炭后苏醒了过来,但还是冒汗难受,教授为我普及了一下知识,原来那块黑炭是蚁宝,这里地势下磁场异常,生存的生物也会出现异变,又恰好地底下那生存的蓝色指兰花是一种毒性极为大的植被,那种环境下的蚂蚁肯定是极品,正好借用这种毒素以毒攻毒达成最佳的治疗效果。那如果是没有病的人食用了就会身亡。
在我们和阿罗汉喝水聊天的时候才了解到,原来村子里经常会出现一些人打着参观的幌子闯到附近的山上,挖走了古墓宝贝,现在的山很多地方都出了空洞,后来一到大雨天气就产生泥石流,动不动就要死几个人,后来村民纷纷抗议,本来村子里的壮汉也没事,就制定了白天睡觉晚上工作的规定,晚上很多壮汉都会守在阴林及其他要害地方,一旦见到生人就要逼近深坑被毒蝎咬死。
一回想起昨天那密密麻麻的蝎子就头皮发麻,我又问阿罗汉那么多的蝎子那里来的,阿罗汉说村子里住着一个巫师能够呼风唤雨无所不能,这些蝎子都是他亲手培养出来的,据说很有灵性,你看我腰间的这个铃铛就能管控着所有的蝎子。
他向我们展示了那个不大却雕刻着龙凤图案的铃铛,我想起昨天晚上这个铃铛救了我一命,我借看铃铛便翻来覆去的摇晃,那声音脆耳动听若不和这件事牵扯估计也是件贵重的工艺品了。
就在我们聊得很尽兴的时候,几个村民走了进来,他们先是很有礼貌的打招呼又趴在了阿罗汉的耳朵旁悄悄的说着话。
“不干也得干要不就抢。”阿罗汉凶猛的说着,脸色惆怅扭曲的很不自然。他向我们告别了说是有事,我们笑了笑让他忙去了。
“哼!真是可笑,每年都残杀一个男童,那里来给他生这么多的孩子。”可云将那条给刘毅擦汗的毛巾扔到了地上,她的样子比他父亲还要惆怅,我们问她发生了什么,她却默默的流出了眼泪。
“我说大小姐,你都多大了,这还没有出嫁呢?”老梦打趣道,这一说可云哭的更让人揪心了。
“可云姑娘,有什么事情跟我们讲,我们尽力的帮你解决。”教授站了起来走到了可云旁边,他随手拿出了纸巾递了过去。
可云抽噎的说道,“自从那巫师到我们村子后,村子每年都有不安宁的人,我本来有个哥哥就被送上了祭祀,说是解救村子保佑一年平安,但还不是死,还有我从小订了娃娃亲的林海哥也死在了那可恶的巫师之手,这几年我们的愁苦又不能言,小孩子都是看着他杀人长大的。”
“等一下杀人,怎么可能没有管束的。”我反问到可云,对她讲的产生了半信半疑的思想。可云又补充说道,“谁敢管,谁出头就要被他治死,村子里经常出现失踪的人其实都是被他弄死了,后来他为了控制我们村逼我们喝下汤药,只要是逃跑了就必死无疑。”
“他现在住在哪里?”教授表现出一副很关心的样子。
“听村子里的人说他住在山洞里,但是真正的住所谁都不知道,我们只知道他自己会出现,而且每年都有祭祀活动。”
“你父亲刚才就是为祭祀活动而苦恼的?”
“嗯,他每年都要为这种事担忧,有的人家里没有男孩子的还好说,有男孩子的总是过得忧心忡忡的,只要********的都有可能被选中参加祭祀仪式,仪式后跟随巫师前去,这一去就是个有去无返了,每年村子里都有因为这种事打破头闹事的,今年也不知道换做是谁倒霉了。”
“难道地方政府不管吗?”
“我们这里就这么一个村子,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政府人长啥样。”
可云见刘毅醒了就过去照顾刘毅了,而我们三个人对这件事情的意见都是变态的人变相杀人。
刘毅醒了我们开始调侃他太脏了连虫蛇都喜欢亲近他,他想要去揪着衣服却因为没有好的彻底而最终放弃。
暮色被粉刷出了一阵灰色的感觉,我们换上了民族服饰去前往****河旁参加这一年一度的祭祀。
现场的人拥拥挤挤,河中央树立了几块村木桩,木桩的中央站着一个披着红纱的男孩,他眼睛胀红,脸上两条深深的泪痕还依稀能够看到,一段时间过后,唢呐声音响起,鸡鸭的声音也混入其中,只见几名壮汉手拿斧头开始砍杀家禽,现场一片凌乱,我问可云这时干什么,她说这是当地人驱赶病疫的一种方式,代表村民一年都不会犯病,后来一个面带黑面具的人走了出来,他身披一件黄色外衣一句话也不讲的冲着河中走去,村民纷纷跪下开始祭拜,我被村民拉着手跪了下来,也学着旁边的人开始祭拜。
我清楚那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巫师了,他手拿柳树枝不停的抽打着小男孩,小男孩呜呜的大哭起来,巫师还是没有手下留情他依然我行我素的玩弄着手中的柳树枝,很快村民们开始唱起了歌曲,巫师停止了抽打他掏出铃铛不停的摇晃,只见大水翻涌水面露出了白白的鱼背,小男孩被巫师绑住了手机,巫师一把揪了下来将小孩子投入到了水中,大鱼开始疯狂的啃咬小男孩,巫师再次摇动铃铛,那几只大鱼却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