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全身。
“银蛇枪!”林昊一眼瞧出此柄银枪来历,目中似有沉吟之色闪现,但当下也没多说什么。
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布真身后的燕南宗门人祭出手中刀剑,只觉眼前一花,连奇的身子竟视道道凌厉银芒如无物,霍然现身在布真的面前,所有的银色光芒离他身子尚有三尺之远便不得再进半分。
布真心头大跳,只见连奇右手疾伸,手掌上泛起一层寒芒,眨眼间竟把他手中的银枪抓到手中。
布真忽觉一阵寒意迎面扑来,不由得“蹬蹬蹬”向后退去,口中大呼道:“连奇,你好胆,竟敢对我出手。”
连奇面色更冷,目中似有杀意流动,右手握着布真的银枪,左手掌中猛然蕴起寒冰之气,只见寒气大盛,弹指间,将布真冻成一具冰雕。
这一幕变化只在瞬间,所有人都是怔立当场,为何连奇会突然这般动怒,此间也唯有林昊一人略知其中缘故。
燕南宗门人看着布真被冻成一具冰雕,慌乱之下,忙提起手中刀剑劈下冰雕,只听“砰、砰”声连续响起,冰凌四溅,好一会冰壁才被击碎,却见自家少宗主,面无血色,牙齿上下打颤,想来刚才冻得不轻。
“这次且不与你多计较,如若下次再敢在我面前这般神色,我不介意给布善送去一具尸体。”连奇上下看了看似是站都站不稳的布真,然后将手中的那柄银枪往地上一扔,竟头也不会,夺门而去。
而林昊看着布真狼狈之色,暗中笑了一声,也不出言圆场,对其后等人挥了挥手,跟着走出殿外,留下一干燕南宗门人傻傻站立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