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扑闪，不过却是有些犹豫。
事实上，雪梧话一出口就知不妥。意识交流还有一种名字，叫做神交。神交之法诞生于一种古老的仪式，每一对新婚的夫妻在新婚之夜的时候，都会先于肉体而进行这种神交。不过这种仪式已经遗弃了很多年，因为神交有一个弊端，那就是两人之间将再无秘密。如果不是特别亲近的人，谁会愿意将自己的一切都暴露出来？更何况，即便是至亲，也会有不愿意开口的秘密。
“只能这么做吗？”拓拔灵儿有些纠结，声音轻得连她自己都听不清。
雪梧也有些犹豫，若不是少女的记忆时而会消失，这种方式他提都不会提。他的秘密太多太多，一旦泄露出去后果难以想象。
不过还有其他办法吗？
他苦笑着点点头。
少女心头跳动得很厉害，神交这种仪式虽然意境被抛弃了，但在一些人眼里，却依旧有着某种象征。她此刻心里很乱，原本坦荡的目光此刻也是有些躲闪着雪梧。
“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我们再想想其他办法。”
拓拔灵儿没有说话。
雪梧试着让意识回到肉身，可却发现是徒劳的，而意识玄之又玄，既真实又虚无，根本无法将自己看到的画出来，这就像是在虚无的空中画画一样，无论画出什么东西都是不可见的。
“就依你的吧。”
少女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