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责问这个投案人。
一时，叶千帆似乎明白了点什么，不过依然装作十分生气哼了一声，后退两步，站在一边。
“没事，没事。”王灵急忙安慰娄步柏，“可能你刚才……刚才因为撞人的人担心，所以，发了疯，没什么的。”
“发了疯？刚才？我怎么一点也不记得……”娄步柏皱着眉头，极为茫然。
“你还敢抵赖！”叶千帆实在气愤。
王灵急忙再次朝着叶千帆摆手，而后朝着娄步柏说道：“没事的，没事。你继续说吧。你说昨天晚上你喝醉了酒，撞了人，后来逃跑又将车翻进了一个深沟里，是吗？”
“是……是的……”娄步柏见王灵不追究什么，这才回答道，“我昨天晚上和朋友喝了不少酒。回家的时候，我开车似乎撞了人。我很害怕，开车逃跑了。等我逃跑疾驰的时候，因为我忽然……产生了幻觉……一时慌乱，没有把握住方向盘，就翻进了道路旁边的深沟里……我是从前挡风玻璃里边爬出来的……我吓坏了，从深沟里爬出来，就给我的好朋友宋鑫辉打电话。后来，是他开车过来，接我回家的……”
“你刚才说，你产生了幻觉，是什么样的幻觉？”王灵急切地问。
“那是……那是……”娄步柏身体再次抖动起来，“那是一个很恐怖的幻觉。我突然看到车前边的发动机盖子上跳出来一个脑袋细小、身躯庞大、浑身血腥气的鬼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