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就是你的表妹姚夭。今天，我能打到杨伟宸，还有能那么容易地将方俊逸找出来，都是因为你表妹姚夭的鬼魂附在了我的身上。”
“原来是这样。”叶千帆惊讶不已，急忙关心道，“那怎么样，你不会有什么事儿吧？”
王灵抖抖身子，舒展舒展，向叶千帆展示自己一点事儿没有。
“既然你能看到我表妹的灵魂，那能不能问问她，看是不是知道凶手是谁？”叶千帆问道，“这样，对我们破案岂不是事半功倍吗？”
“我也是这么想，只是，你这个表妹并没有给人说话的机会。”王灵说道，“而且……而且她的怨气似乎很重，根本不听人说话……”
“怨气很重？”叶千帆皱着眉头，若有所思。
叶千帆没有继续再追问，只是王灵的话仿佛触动了她哪根神经似的，竟然站起身来，走到门口，转身说道：“吃完你好好休息吧，天已经晚了。我就住在楼下，有事儿你叫我。”
“啊？呃……多谢！……”王灵不知道说什么，只是被动地应了一声。
叶千帆离开，一阵阴森森的夜风吹进来，窗帘仿佛夜魔背上的披风猎猎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