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两个男人碰过我的女人。一个摸过她的手,那只咸猪手,最后很意外地被一辆车碾碎了。另一个在商场里碰过她的屁股,那一天,他也很意外地被人泼了一瓶浓硫酸,整个屁股都烂掉了。你是第三个敢碰我女人的男人。说吧,你想选择一种怎样的死法。”
楚天轻轻一扬眉毛:“我不想死。也没有人能够控制我的生死。”
林冲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只是嘴角扯出一丝冷笑:“你是医生,我想,如果用一根长长的钢针穿过你的那对蛋蛋,应该会很痛吧。这世上的吊丝很多,但你是其中最与众不同的一条,想想看,那话儿上边挂着一根纯钢的吊丝,银光闪闪,独一无二,该有多碉堡啊!”
周围的几个男人,包括萧琪,都忽然爆出一阵极为得意猖狂的哄笑声,分外刺耳。
楚天的呼吸骤然收紧,眼瞳中寒芒闪若银星。深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怒意,他的目光却落在了萧琪身上。
“你设下圈套来害我,那一针,小心我还在你身上。”他的目光停在了萧琪高高隆起的胸脯上,眼神中的挑衅之意甚浓。
萧琪脸色一变,“楚天,你死到临头,竟然还敢吓我?我呸!”
“不错,装的一手好逼,竟然这都不怕。”林冲手指一弹,那根烟头便直直地向着楚天面门飞了过来。
楚天忽地出手一拍,动作迅若无影,又弹在了烟头上。那烟头便子弹一样疾飞开去,在空中划出一道火线,击中了河马男的头发。只见河马男那风骚的卷发中冒出一团白烟,一股毛发烧焦的臭味随即传了开来。
“草你妈的!”河马男的脸都青了,手忙脚乱地将那烟头一拍,瞪着眼就要冲过来。林冲伸手一拉,说:“阿凯,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了吗,不要冲动!等把他抓到牢里,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用针扎蛋蛋的任务,就交给你了,爽不爽?”
阿凯转怒为喜:“冲哥,你说真的?好,那我就先放这小杂种一马,等进了号子,看我怎么收拾他!”他看着楚天,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眼神十分狰狞。
林冲用双手轻轻一整衣襟,说:“报了警没?”那小升立刻谄媚地笑着说:“冲哥,早就报了,我们可是遵纪守法的良好市民嘛。”他又看了楚天一眼,幸灾乐祸地说:“你小子就等着被人搞残吧,冲哥在苏山区公安局里有人,就连局长也得听他的,你个小小校医,趁有机会赶紧哭几声吧,等进去了,叫你哭也哭不出来!”
他们几个人在医院里这么一闹,整间校医院都被惊动了。副院长方桐最早赶到现场,一打听,原来是楚天调戏人家女朋友,被几个混小子打上门来了,心中那个乐啊。
楚天你这小王八蛋也有今天!今天这场大戏,老子可得睁大眼睛好好看看!
紧接着,还不到一分钟,几个戴着警帽的警察就赶到了。楚天一看,人家这戏演得可真下功夫啊,各色演员早就齐备了,就等着自己中招登场唱大戏呢。
萧琪见警察来了,又开始变脸了,痛哭流涕寻死觅活各种装纯,跟刚见楚天时的那****完全换了一个人。
“我只是来看病,他非要给我做检查,结果摸着摸着,就摸到上边来了,连衣服都撕烂了,流氓,变态,禽兽!”
“你竟敢侮辱我姐,我踢死你个人渣!”为营造气氛,小升适时出场,一声怒喝,飞起一脚就踹向楚天的****,好不狠毒。
楚天怎么会这么容易被他踢到,轻轻一闪,那一脚差点就踢到了旁边的警察的身上。那警察气得脸都青了,但却只是忍气吞声地看了林冲一眼,压根不敢发作。看来,这林冲果然有点来头,刚才小升说他在公安局里有人,应该不是假的。
另外一个警察威严地看了楚天一眼,说:“跟我们走一趟吧!”
楚天刚要答话,刚刚赶到的任潮生急忙大声问了一句:“警察同志,怎么回事?”那警察看了任潮生一眼,说:“你是院长吧?你们医院的这年轻医生有点问题啊,有非礼女学生的嫌疑,还被人家男朋友抓个正着。我带他回去调查一下。”
差点挨了小升一脚的那警察心中有火,劈头盖脸地冲楚天骂道:“就你这种贼眉鼠眼的家伙也能做医生?看见漂亮女孩就动手动脚的,我看不让你吃几天牢饭,你是不会老实的!”
任潮生几十年的老江湖了,见这警察的态度明显针对楚天,心里知道必定有古怪,于是望着楚天说:“楚天,你说说,这究竟怎么回事?”
楚天望了萧琪一眼,平静地说:“没错,我刚才是摸了她的胸部。”
“你们听,你们听,我们可没冤枉他啊,他自己都认了!人渣啊,禽兽啊!”小升和阿凯没想到楚天竟然会主动承认,大喜之下,立刻跳出来厉声斥责楚天。
林冲和萧琪却十分意外,虽然楚天主动“招供”后形势对自己极为有利,可他的表现这么反常,怎么想都觉得有些诡异。
旁边那警察听楚天这么说,立刻掏出一副手铐说:“既然自己都认了,那就不用说了,跟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