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老表的水平相比何止是差的远,那根本就是天上地下,恐怕我再怎么练也赶不上,这东西不但讲个天分,就老表那浑厚的童子功已经把我甩到了桥下。
以前王广静也希望我能成为一名灵乐师,可这么久过去了,除了唢呐吹的还算可以,其他一无是处,原因我也明白,因为自己身上没有灵气,这一条就把我给限制了。
唉!以前要真是和赵飞在灵尸地把那几具灵尸给吸了,或许现在的我已经非同寻常,当然,也有可能被尸气感染,福祸难料。
不过有些事情始终让我如鲠在喉,那就是鲍娜和白姬的问题,她们身后一直有个菊黄一派虎视眈眈,现在的安全和自由都是暂时的,一旦被菊黄一派抓住,估计想死都不能,我一直想把这事解决了,可现在的实力若是出手,那根本就是拿自己喂狗。
“也不知青水的伤好了没有?”我嘀咕了一句,王广静问:“你说什么?”
“没事!”我敷衍过去,现在这些事跟他说根本毫无意义。
看我心事重重的样子,王广静没少开导我,他说人平平淡淡挺好的,如果想平淡的人始终不能平淡,说明肩膀上有责任,要担起来,我说这样可好了,你肩膀上一直都有责任,而且很重,对此他倒是很认同,老是嘀咕自己貌似还有事没做。
这句话他说了不止一次了,说明肯定有事,也不知究竟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居然搞到失忆这种地步,想想那时候,冥界大门开,阴阳钟飞走,神秘人出现打跑了判官,王广静和校长,还有八具灵尸一起埋进地下,难道被砸坏了脑袋?
我心中豁然开朗,这种事情不无可能,他掉进地下却没死,被塌落的土石砸中脑袋,出来后就失忆了,这么说王广静恢复的可能性很大,我决定带他去医院查查。
王广静大吃一惊:“你说要带我去医院?”
“让医生检查一下,找到病因或许会让你更快的恢复记忆,毕竟你是因为外力而至。”我劝着。
他最后点头同意,可在医院检查个遍,大夫也只是给开了些药,说回家要多关心病人,别让他受刺激什么的,靠!全都是废话,看来失忆这事不好治。
回家的路上,王广静突然道:“你说我实在什么灵尸地被砸了脑袋,那咱们再去一次,回顾一下当时的情况,你说能不能唤起我的记忆呢?”
我一愣:“你失忆了又不是傻了,那地方还去干嘛啊,小命都差点保不住。”
“也是,既然那么危险就算了!”王广静叹口气,其实他的提议倒是让我心动了,如果能去那里回顾一下,说不定真能让他想起什么,可那边的情况我丝毫不清楚,按照当初塌陷的情况,我们什么也找不到,去了也毫无意义。
看王广静失落的样子,我道:“好吧,如果实在没有其他办法,我就带你走一趟,不过明天有活,咱们得等不忙了再说。”
王广静白了我一眼:“臭小子,你哄小孩呢,我也没说真的要去,失忆这事那么容易找回来吗?”
王广静看似不太在乎,我知道他很渴望找回以前,虽然我告诉了他很多我们的过去,但那也只是认识我之后的,可他之前在做什么,想什么,我完全不知道,更不知道他认识我前后需要做什么,想什么。
王广静总觉得自己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这才是他最大的心事,所以他必须找回记忆,但这事他又不方便告诉我。
灵尸地!真的要在回去吗?还有意义吗?
晚上我做了个梦,白衣女子又出现了:“好久不见!”我赶紧打招呼,她确实好久没出现了,我竟有些惊喜,她眸如秋水,笑吟吟的看着我。
我好想和她说说话,可她始终不语,我只好一个人喋喋不休:“你要是真实存在的该多好,我有好多心事想告诉你……”
我把从到唢呐班遇到鬼老太时一直讲到现在,本就觉得是个梦,讲完也就睡醒了,谁知讲的我自己困得睁不开眼,第二天王广静叫我起床,迷糊着一照镜子,眼袋都起来了。
王广静叼着根烟,提着裤子从厕所里出来:“你啊,昨天晚上叽里咕噜说了一夜的梦话,也真够可以的,梦到美女了吧。”
“你怎么知道?”我惊奇道。
“切,我昨天看了你几次,色眯眯的样子差点把我吓死。”
有这回事吗?梦里的我貌似没跟那女人干什么啊!
我们到姑姑家吃了早饭,又跟老表斗会地主,便到了上活的点。
这次上活的地方挺远,靠近山区的农村,一提到这种地方我心里像是有阴影似得,总觉得有事发生。
国家号召的村村通公路在这里基本实现了,山区的环形公路此起彼伏,虽然不是太宽,毕竟方便了老百姓的出行。
“哇!这山好帅!”老表指着远处并不雄伟的小山叫道。
我扭头看去,发现小山是个椭圆形的,像个蛋似得,还斜着,小的那头遥指满天,仿佛一不小心就要倒下来。
“奇特!”我也赞了一声:“这要是开发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