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前说了,要帮你破了灾气,现在就让村支书把那唢呐班请来吧。”
“唢呐班?”钱有德一脸苦像:“我说二位啊,我的事怎么办?虽然赵兄弟说我家太爷掉进河里了,可是我老婆还没脱险呢,那可是两条命啊!”
“你老婆不是有我给你的符纸吗?你没贴上?”赵飞问道。
“贴是贴了,我照二位的吩咐,我老婆一直都在她娘家,可这样也不是办法,那恶婴一天不除,我寝食难安呐。”
赵飞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就算不是为了你,我们也不会放过那恶婴,此间事了一定去帮你解决,你先回去吧。”
“不行……”钱有德不高兴了:“你们要在这里看戏,我也一块看,到时候跟你们一起回去。”
“你走不走?”
赵飞一瞪眼,钱有德蔫了,领着手下灰溜溜开车离去,不一会,村支书跟着张军来了,见到我俩又是让烟又是问好,并告诉我们唢呐班已经联系好了,问我们什么时候欣赏。
我冷笑一声:“村支书好会开玩笑,我们不是来欣赏唢呐的,是张大哥家要喜庆喜庆,你应该问他才对。”
“这……”
张军一脸尴尬,不过村支书倒是很识相,点头哈腰的问什么时候要唢呐班的到,那模样跟个奴才没什么区别,怪不得人家能当官。
张军看看我俩,见我们不说话,便道:“越快越好吧,不过……这价格你说好了吗?”
“你看老弟说的,请个唢呐班还要你掏钱不成,三位就等着欣赏吧!”
村支书呵呵站着出去了,张军皱眉道:“他以前不这样啊!”
我和赵飞都笑了,这就叫势利眼。
唢呐班来的很快,据说还是赶活临时分班过来的,看来村支书跟这个唢呐班很熟,再者对我们的要求也很重视。
班主跟村支书差不多年纪,长的又黑又瘦,不过两只眼放光,一看就知道是很精明的那种人。
他们见面先是耳语了片刻,班主还不停往我们这边瞄一眼,然后跟着村支书走了过来,介绍后才知道,原来这两人是老表。
“班主,什么时候开始啊?”我问道。
“呵呵,这还不是听您的安排吗?”
“好,那晚饭就早吃会,吃完就开始,你们的舞台看着怎么搭吧。”
班主答应着便去布置了,村支书则找了几个人给我们做了顿丰盛的饭菜送到张军家来,吃饭时张军的妻子手还不停发抖,至于什么原因不言自明,找你今天接过钱有德给的袋子,她就没自在过。
“嫂子,放松点!”我说着给她夹了块肉,并劝慰道:“正所谓为人不做亏心事,不怕夜半鬼敲门,你有什么可怕,别忘了,救了两个大活人呢。”
张军的妻子尴尬笑笑:“那哪里是什么救啊,也就一顿饭的事,可是……”
“不用再提了,把心放肚子里,吃饭……”
赵飞说着又给她夹了一块肉,三口人吃的很是开心,由此就能看出平时根本吃不上这菜。
晚饭后,演出也安排好了,班主专门跑过来给我俩打个招呼,还笑嘻嘻的嘱咐我们就瞪大眼睛看好吧。
他如此自信满满,我还真好奇了,他能演出什么好东西来,第一次以看客的身份面对唢呐班,心情截然不同,他跟我们演出的顺序差不多,同样先来了个唢呐开场,不过吹唢呐这人比老表差远了,只是演奏了些歌曲。
班主和村支书就坐在我和赵飞身边,我问道:“没有独奏曲子可以听吗?”
“有有,没安排是因为怕二位听不懂,扫了雅兴,我现在就去安排。”
班主跑到幕后,不一会一个年纪稍大点的人上台了,班主过来道:“给您安排的原汁原味的,没有现代乐器伴奏,保证您雅俗共赏。”
什么狗屁的雅俗共赏,词都不会用,我没搭理他,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不过我不知是不是自己花眼了,台上有位捧笙的人,个头不高,面容消瘦,那模样怎么看怎么像王广静,直到赵飞拍着我的手臂道:“那不是王广静吗?他怎么在这里上活了?”
猛然间我站起身来,虽然这里人多,可我坐在最前排,王广静没理由看不到我,正要大叫,赵飞把我拉了下去:“坐好了,没看见后面那么多人吗?这老货一向很神秘,他既然装不认识你肯定有理由,什么不妥的地方演出完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