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遍又一遍的问着自己。
找不到答案。
就这么喝到半夜,也质问自己到半夜。
终于疲惫了,踉踉跄跄爬上床。抬头,看见窗外一轮满月。两个月前,也是这样一个夜晚,他亲眼目睹自己的兄弟倒在火光之中。
恍惚之间。
那些兄弟们血淋淋的朝他喊:“报仇,报仇!”
他从床上跳起来,在心底回答自己的疑问。
这不算什么。
这不算什么。
只要能报仇,什么事情他都能干!
想到这里,他释然了。重新爬到床上,酣然而睡。
贵宾楼下,小健正在空地上徘徊。耳边带有窃听器的耳麦,听见酒瓶子咕噜响的声音。他很好奇,这个刀疤在做什么名堂?刚刚玩完女人,莫非在喝酒。
他跑到二楼,站在刀疤的门外,用手轻轻一推,门口了。
里面一阵酒味充斥而来。刀疤果然喝过酒,此时此刻正躺在床上睡大觉。小健笑了。“这个年轻人,真Tm会享受。”
小健下楼,走进别墅。对程霸天说:“这个家伙,只要有酒有女人,什么也不顾了。我原以为他是个顶级的杀手,没想到睡觉也不关门。看来我看错了。”
程霸天哈哈大笑。“这样不好吗?正好能为我所用!”
这时候,另一个穿白色西服的年轻人走进客厅,这个年轻人是程霸天的秘书。叫白落,今天24岁,华盛顿大学的高材生。
白落拿着一纸电文说:“先生,汤姆逊先生来电,命令我们的人跟33旅一起进入Y国,去接应玛丽小姐。”
“什么时候?”
“下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