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那里……啊……不要……啊……啊……”
北京,某高级酒店内,两具赤缠的身体正如波涛般涌动,燃烧的灵魂,交融的欲望,令人从每一个毛孔都释放出奔向真理的无上喜悦,这是生命的律动,是奔流的诗,向来玩世不恭的李罄,这一次终于体会到人生的真谛,只要再进一步,他必然会触碰到真理,直到……
“呃啊——”
一声销魂的叫,直上云霄,李罄觉得他的生命在此刻圆满了,花了大把的时间与金钱,终于把这个令自己魂牵梦绕的女人给弄上了床。不过满足的同时,又是一阵空虚,那种喷薄而出的感觉,仿佛把脑袋都给抽空了,只余下里面一片干瘪的空白。麻木的肉体,几乎再无感觉,就好像自己的灵魂被剥离出去,只觉得自己飘飘摇摇的,昏昏沉沉的,阖上眼睛,再无半点知觉。
“少爷……少爷……”
不知过了多久,空荡荡的脑海里,一个声音逐渐放大,李罄只觉得鼻端隐隐传来一阵沁人心脾的香味,教他肉体重新获得知觉,便听一个轻轻柔柔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呼唤,吹气如兰,这痒痒的感觉,好生令人陶醉。
“也许,是在做梦吧,嘿嘿……”
眼睛尚未睁开,他手已伸了过去,只听一声娇呼,已将身边一个娇软的身子揽在怀中,往那****上拍了一巴掌,又拿捏一阵,手感上佳,李罄不由睁眼调笑道,“敢吵本少爷睡觉,就不怕我吃了你吗?”
可见眼前是个十五六岁的羞涩少女,鹅蛋脸儿涨得通红,一双眸子饱含春情,一副想望又不敢望的模样,拿眼梢瞧着李罄,仿佛那里面能滴出水来,她娇糯糯地道,“少爷,你……嗯……”
她一声吟婉,脸颊贴在李罄的胸膛上,仿似羞得不敢见人一般,房间里七八位侍女身影早已悄悄退出,李罄哪里做过这般香艳的美梦,心里面便如被一根钩子给吊了起来,身体比脑袋先反应,抱起这少女翻了个个,一脸淫笑地道,“妈的,这小妖精勾引老子,先干了再说!”
伸嘴抱这少女便是一阵猛亲,两张嘴缠绵不住,直把李罄搅得浑身燥热,恨不能提枪上马,直入中军,那少女发觉,却突然将李罄推起来道,“不,不要,少爷,你……你身在病中,还是……还是不要……不要的好……”
她侧脸对着自己,似乎有些畏惧,可见她眼里有丝担心,更还有丝欢喜,李罄只觉得莫名其妙,道,“病?什么病?我向来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怎么会得病?”
少女闻言拿小手将嘴捂住,一脸吃惊地望着李罄,仿佛不认识这个人一般,伸手去探了探李罄的额头,道,“少爷,你的头不疼了?”
李罄疑惑道,“头疼?”
他自己摸着自己的脑袋,似乎想起些不对劲的地方,令他脑中混乱,他道,“你等等,让我想想……”
李罄坐起来,闭眼扶额思索,心道,“我……我刚才是和冰冰在一起,现在……现在是个梦……应该是个梦……”
他重新睁眼,只见这是一间颇为精致宽敞的房间,床下铺的都是青花云玉,细腻平整,光可鉴影,旁边床茶桌椅陈设古典,还有香炉纱帐,飘飘袅袅,拂得人如痴如醉,墙壁窗前均有插花挂画,雅艳合宜,悦人心神,而那朱漆的房门六扇全开,山风吹起白纱如水,望那外面山峦起伏,层林浸染,这蓝天白云,秋色澄净,显然不可能是在北京!
“******,这梦也太真实了吧!”
李罄一手拽着自己身上穿着的真丝雪纺,薄如蝉翼,轻柔飘逸,竟是穿了四层,而另一只手则拉着门边被鸳鸯钩挂起来的纱帘,两相用力逮着,这清晰触感实在是未曾有过的梦境,不由得啧啧称奇。
那娇柔少女从床上起来,见自家少爷又是掐花,又是拽帘子,这边敲敲,那边摸摸,竟好似鬼上身一般,最后竟然还说自己是在做梦,她不禁一吓,莫不是这少爷头疼病把脑袋疼坏了,她走来李罄的身后,怯生生地唤道,“少爷,你……你没事吧?”
不想李罄转身在她粉嫩嫩的脸上重重掐了一把,直疼她大叫,却不知自己哪里冒犯了主子,心中害怕,连忙跪在地上磕头,语带哭腔道,“秋香该死,秋香该死……”
李罄本想掐她看她疼不疼,看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疼的话就不是做梦,不疼的话就是做梦,他没想到这少女竟然被自己这一掐吓得跪在地上磕头告罪,也不禁吓了一跳,虽然他家是暴发户,但学的也是马克思主义,倡导人人平等,哪里遇过这样的场面。
赶忙扶这小丫头起来,第一句话还是忍不住吐槽道,“你叫秋香?”
秋香拿一双迷蒙的泪眼瞧着这面色古怪的少爷,愣愣地点头道,“嗯。”
说着她又流下泪来,道,“少爷,你,你不记得我了?你……你……”
李罄突然怒目喝道,“停!”
见这秋香立马收住了眼泪,他暗地里嘀咕,老子不会是华府那俩二货的其中之一吧,面上却缓和颜色,轻抚着她被自己掐红的脸蛋儿,柔声道,“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