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尽一个字也未曾吐露。三哥,你到底怎么三嫂了?如此性格直爽,坦荡的人,都会变得如此郁结、如此痛苦不堪?!”
元武焦急的质问着元修。
元修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的看着紫萝轩的下人手忙脚乱的伺候晨曦躺下和听着元武唠叨。
元单一直冷冷的,压抑住情绪,观察着元修的情绪变化。
沉默了一会儿,元修缓缓的说:“老五你想多了,她或许就是想喝点酒,一时尽兴,喝高了而已。”
元单和元武听了都为之一怔,心想元修的话语也实在太轻描淡写了吧!
“即是如此的话,三嫂也不用一个人躲在郊外的旷野嚎啕大哭啊!三哥,你当时是不在现场,你如果在现场的话,听见她那哭声,一定会……”
元武激动的话还没有说完,元修便打断说:“五弟有说不知,你这三嫂自从与我大婚后,便有些魔障,时而打骂她人,时而哭闹不止,全府上下无人不知。”
正在给晨曦擦拭手脸的玲儿听见元修的话,彻底气恼了。明明就是元修偏袒木婉心,将晨曦气得喝酒伤身的。晨曦的泼闹也都是因为元修的冷淡啊!真是不敢相信,元修尽说出这样的话。
一旁站着的吴嬷嬷见玲儿冲动的想要争辩,连忙上去按住玲儿的手,摇摇头,暗示玲儿不要忘记身份。
是啊,这个府里,元修才是真正的主人。玲儿只好作罢,觉得晨曦真是可怜,遇人不淑!
“啊?!”元武怔住,一时混沌失神,看着元修,确定着此话的可信度。
“魔障?既然是这样,怎么也不派人跟着?万一出了事怎么办,我看你是根本不在乎!”元单怒道,眼睛里尽是怒火。
元修淡定的对视,片刻,莞尔一笑说:“我自然是关心的。只是她那汗血宝马跑得实在太快,没有追上。呵呵,这不碰见两位,还亲自将贱内送了回来吗?”
“哼,晨曦都醉成那样了。从进屋到现在也没有见你去关心慰问几句。亏你还笑得出来!”元单一甩袖子,气愤道。
“太子这话严重了点。贱内醉酒昏睡,我如何关心慰问,说了什么她也听不见啊!”元修笑道。
元武听了,都觉得尴尬起来,说到底,晨曦是元修的福晋。太子元单的话是过了。
元单又岂会不知。但依旧气愤填應,不管元修如何巧舌如簧,始终都让他觉得,元修就是不关心晨曦。
“从始至终,我就没见你紧张过半分。”元单气恼说。
元修见元单说话不顾及分寸,怕外人听了传出什么谣言。便走到床边一把夺过丫鬟手中的醒酒汤碗说:“下去吧,我来。”
“是。”那丫鬟赶紧退开。
见元修一勺一勺的给晨曦喂药。
元武连忙笑说:“既然三嫂已经送到了。我们就先回去了。改日再聚。”
元单瞪了元武一眼,意思是,就你会和稀泥。
“吃了饭再走吧?”元修说。
“你还是照顾好她吧!最好别让我再看见她伤心难过。”元单说,语气很不悦。
元修笑了笑,没有回答。别的男人警告他不要让自己的女人伤心难过,他该如何作答呢?只能一笑了之。元修欲起身相送。
“三哥照顾三嫂吧!”元武连忙说,拉着元单便走。
元单看着沉睡的晨曦,虽然睡着,眉头却依旧紧锁,难道她真的魔障了?思虑中便被元武架出了屋。
看着晨曦那张满是伤心的脸颊。元修很无奈。
大婚那晚雪夜里。他让她想作贱自己,就去一个无人的地方作贱。没想到她还真听话,既然跑到郊外旷野上去喝酒发疯。这跟魔障有何区别!
其实,到此时此刻,他早已经不再计较她与太子元单之间的一切。只是想拥有她,如此陪在身边就行。如今却隔了什么似的,谁也让不了步,怎么也走不近了。
正思索中。
晨曦心中烧灼,翻滚难耐,翻身便要呕吐。
元修一惊,一旁的丫鬟赶紧拿盆子过来接着。
元修也立即扶住晨曦。晨曦侧坐着,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见盆子,便朝里面吐出压抑的东西来。
吐了几口,还是难受,却没有东西可吐。
元修见了,大惊,她竟然空腹喝酒,吐了几口清水,怕也是喝的酒和刚刚喂的醒酒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