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走了之后，柳杨强颜欢笑：“为什么点柠檬水？”
“开胃的，一会儿把你哄好了，咱们去大吃一顿。”
“哼！”柳杨耍起了小女生脾气，“你不跟我解释清楚了，我就再也不跟你好了！说，你怎么跟这个混蛋掺和在一起的？”
于锋故作不解：“这个混蛋？林军吗？”
柳杨也愣住了：“你说他叫什么？”
“林军啊！他是E网的总监，以前是我的顶头上司，现在快反过来了，只要接下来臣哥的合同做完，我就凌驾于他之上了。”
听到这里，柳杨摇了摇头：“不对，他真名肯定不叫林军！他化成灰我都认识，他的真名叫林子健！”
“林子健？”于锋道，“莫非他就是十多年前坑害了双江镇十多户人家的那个混蛋销售？”
话音刚落，柳杨已经泪流满面了。
这件事，大大出乎于锋的意料，他没想到林军居然隐藏的这么深，更没想到，林军居然在十几年做了那样的恶心事之后，居然敢去而复返，重操旧业！
望着雨打梨花的柳杨，于锋的心情也非常糟糕，但这个时候，与其无用的安慰，不如吐露实情，这样，柳杨的心情才会真正好转：“姐，其实，我是个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