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的时间,一共四个人,个个被我揍得鼻青脸肿,不敢再有丝毫反抗,乖乖抱头蹲在墙角,等待我的审问。
我在四人跟前踱步一个来回,脑子里冒出一个满意的想法,旋即点上一根烟,顺手将第一个人拉起来,看着他那张他妈都认不出的脸,淡淡道:“知道我是谁吗?”
或许是真被我揍怕了,这人狠狠摇了摇头,含糊不清道:“不知道。”
我点点头,果断一拳打在这人肚子上,再加一肘砸在这人的侧脸上,他连惨嚎声都没能发出,便弓成了虾米状,痛苦地倒在地上,没几秒,竟然抽搐起来。
看着他的表现,我满意地擦擦手,迎着第二个人恐惧的目光,将他提起来,问道:“知道我是谁吗?”
第二个人不自觉地咽下一口血水,没敢说话,我等了三秒,自顾自地点点头,此人立刻吓尿,忙不迭地叫道,“知道,知道!”
我二话不说,两个大耳光扇出去,扇得此人魂不附体,再加上一记断子绝孙脚,此人当即跪地,脑袋埋进裆部,横倒在地上,像要断气了一般。
我吐出一大口烟,熏得自己眯起眼来,将第三个人提起来。
这人长得极为猥琐,两只鼠眼虽然已经被我揍得青肿,但我只要看着他的眼睛,就会觉得这人在想坏主意。
果然,第三个人极为狡猾,我还没有开口,他就已经跪地求饶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别打我了。”
我“呸”一声吐出烟头,落在此人的头发上,在他惊慌失措的想要弄掉烟头时,我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就着他的脑袋,猛地撞在后面的墙上。
“砰!”
一声闷响,血液炸开,如同西瓜落地般,视觉冲击力十足,第三个人软倒在地,不知生死。
这好比执行枪决,最痛苦的不是挨枪子的那一刻,而是等枪子的时刻,而第四个人正好受到了这样的精神折磨,目睹其他人倒在自己身边,而自己也将在劫难逃。
当然,让最后一个人视死如归不是我的目的,砸完第三个人后,我擦了擦手上的血迹,自语道:“妈的,长这么丑,还想活命,想法太多。”
此话一出口,最后一个人的眸子里迸发出生的希望的光彩,我暗语,看来这小伙子对自己的长相很有自信。
轮到第四个人,我走到他跟前,淡淡道:“知道我是谁吗?”
第四个人明显有所准备,一席流畅的话语,生怕说得没有头绪,惹得我不高兴,“上面说,你有可能会来这儿,让我们注意你的行踪。”
“多久之前的命令?”我目光如箭,逼视此人,冷冷道。
第四个人惊魂失魄道:“半个小时……四十分钟……四十几……”
此人大概是被我突然爆发的气势震慑住,没有了先前的流利口才,于是我提前释放他的痛苦,一脚踹出去,至少踹出个脑震荡,至此,四人全部昏迷倒地。
虽然第四个人说的话听着模棱两可,但却给我提供了关键的线索。
对方在防范我,并且掌握着我的行踪!
我有留心是否被人跟踪,答案是否定的,所以对方究竟是怎样掌握到我的行踪的,尚且不能有所定论。
我驱车前往新开发区,再次绕了几个圈子,才找到正确的路线,还未靠近,便看见远处的天空上飘着黑烟,再稍稍靠近些许,便发现有火拼的痕迹。
我停下车,从墓地侧面的小山坡摸上去,躲在一个荒草丛生的隐蔽点,远远眺望,观察情况。
看样子,火拼发生在墓地里面,并且已经结束,墓地的一片狼藉,还有空气中久久不能消散的火药味,可以证明我的猜测。
而在墓地里面,有人正在打扫战场,我用屁股想,也能判断出这些人不是温麻子的小弟,再看他们行色匆匆的模样,估计过不了多久,警察就该赶来了。
令我疑惑的是,墓地里虽然狼藉一片,但还不够狼藉,换句话说,这种大规模火拼,不可能只造成眼前程度的破坏,那么可以推测出,战斗其实并未结束。
只是这些人都去哪儿了,我思索着,看见墓地后面接连着树林,再往后便是接连的大山。
我决定打听打听,于是将车开到离开墓地的道上,不一会儿,墓地里面打扫战场的人退出来,兵分多路,离开墓地,而从我所在的道上过的,是一辆面包车。
“呲!”
像是驾驶失误一般,我的车一个急刹,正好挡住面包车的前进路线。
我本想挪一挪车身,做出让道的假象,以防止对方产生疑心,没想对方脾气比我想象的火爆得多,两边的车门同一时间打开,跳下来两个莽汉。
夜色中,两人均手持铝制棒球棒,面无表情地走来,看那样子是想抓紧时间,教训教训我,然后跑路。
我坐在车里,等着对方临近,两人中的一个黑脸莽汉走到车门前,轻轻敲了敲车门。
“啪!”
我猛地打开车门,依靠质量过硬的车门,将黑脸莽汉撞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