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如果当时不是因为这张照片，或许他根本就不会接受艾雅，也不会让艾雅出现在他的生命当中，但是很多事情是不能回头的，一旦开始了，就没办法结束。
“你想的是什么样子？”殷湛的话终于让慕爽的泪腺变得发达起来，“原来，张芷溪发给你一张照片你就信，你根本就不相信我！”
“慕爽！”
殷湛轻轻伸出手，想要擦拭掉慕爽眼角的泪水，却被慕爽躲开了，“原来我在你的心目中，连张芷溪都不如，你根本就不信任我，你什么都不相信我，一张照片，就让你相信了一切！”
“慕爽！对不起！”这是殷湛第一次主动开口道歉，这一切，都只为了慕爽。
“不要和我说对不起！”慕爽眨了眨眼睛，强迫自己笑，可是却笑得跟哭一样难看，“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怪只怪我，太相信你们男生的谎言，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真正的爱情，我也不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爱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