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里侧,“嗯。”她要好好静静。
朔尘缘轻声关上房门,看了看一直蹲守在房门处的雪狼,又将门开了一条缝隙,“进去守着心儿。”
雪狼淡淡扫了他一眼,姿态慵懒的走进房间,趴在战莲心床下。
见雪狼趴好了,朔尘缘才将门关上,看了看快要迟暮的天空,他们今日还没有用午膳,“你们先用膳,我去皇宫,好好守着她。”
“是,王爷。”
西海皇宫,平皇殿。
朔尘缘盘腿坐在软榻上,额角渗着汗珠,面色红的滴血。
邪续坐于圆凳上,手掌离朔尘缘的背部寸许,内力在背部与掌心之间流窜。
就这样坚持了快半个时辰,邪续才解开朔尘缘封住的大穴,长舒一口气,“我说你啊!那么阴寒的寒气你居然引入自己体内,你不知一热一寒相抵触?”
“我与心儿的内力并不相生相克,只是这次寒气带着其他东西。”朔尘缘将内力运足一个小周天,两股内力相互抵触的情况已经消失,身体的温度也降低了不少。
邪续拿起一旁的帕子拭了拭额间的汗水,凤眸斜睨着他,“明知她内力有问题,你还敢引进自己体内!不怕被她知道生气?”
朔尘缘感觉身体无恙,黑眸看了他一眼,“时辰不早了,我先回了。”
“你怎么让着她胡来!云熏染姑母的武功不容小觑。”手下把事情告诉他时,他都有些震惊,战莲心那个小身子骨,能与那个身法诡异的人相比?
闻言,黑眸闪过幽光,“心儿不是胡来,若不是心儿亲自确定,今日该糸阑珊动手了。好好待糸阑珊,心儿不希望她受到伤害。”
邪续放下手中的帕子,垂眸睨着茶杯,手指一下一下敲打着桌面,“糸阑珊受不受伤不是我的事。”
“别口是心非,你从来没有什么女人,用糸阑珊挡女人的说法太过牵强。”朔尘缘不希望他的朋友错过什么,“对一个你能入眼的女子要小心待着。”
语毕,一室茶香缭绕,只留下神色难辩的邪续,静静品味朔尘缘说的话,那小东西入了他的眼!
时间在战莲心调养眼睛的过程中过了五日。
双易的身体也勉强恢复了健康,只是脸色稍显苍白,“这全是南北做的菜?”这几日她都是吃的粥,阜禹会做粥,今日终于能吃饭了,却是吃南北做的菜。
从双易惊呆的表情里,阜禹终于平衡了,因为他知道南北会做菜时也是不敢相信,“货真价实。”谁能看出那么活跃的南北会做菜。
双易夹起一块鱼肉,仔细端详颜色,看着还是很正常,就是不知味道如何,忐忑的将鱼肉喂入嘴中,细细咀嚼,“嗯!南北厨艺很好啊!”
阜禹不悦的敲了敲桌子,“吃饭说什么话啊!”南北也就厨艺能成事。
“战大小姐。”一声浑厚有力的男声唤出了他要叫的人。
朔尘缘将战莲心抱出房,坐在屋檐下软榻上,“这是你们的做客之道?”声音里淬着冰刀。
战莲心视力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冷眸睨着站在宫墙之上的两人,“你们找我?”这两人在聚贤酒楼见过,当时对他们就有几分防备,今日果真找上门了。
“五公子找战大小姐。”四方直愣愣的盯着大树上挂着的秋千,五公子说过,说话时不能看地上。
玉面小生看着四方呆愣的样子,还不如低头说话,“战大小姐,我是来传话的,城主让我把战大小姐带到我们那里。”
“你们那里是哪里?”南北就是个闲不住事的,一听到似乎有人找茬,立马就走了出来。
玉面小生温润一笑,带着三分俊秀和七分干净,“我们那里想必各位都该听说过,朔天王朝寻缘会曾经拍卖过一幅图,被朔天太子收入囊中,那副图便是我们那里。”
“万图城。”战莲心淡淡回道,没想到她想找的东西也会自己找上门,官魅人、官袭人、官家。
“正是此城,战大小姐可愿随我们一同前往,我们城主或许知道你最想知道的事。”玉面小生笃定的说道。
朔尘缘仔细打量着玉面小生的身形,官家有一门秘术,修习者身姿纤长柔软,这人虽身形有些单薄却不显柔弱,看他的样子不像学过此秘术的人。
战莲心把玩着颈间的玉佩,并蒂莲变成了血红色,里面还隐隐透着荧光,为何会这样?“你们城主是谁?”
“我可以告诉战大小姐我的名字,不知战大小姐愿不愿知道?”
战莲心挑了挑眉,冷声道:“不想知晓。”
“真是伤心,战大小姐居然不想知晓我的名字!至于城主的名字,战大小姐随我们去了万图城便能知晓。”
“阿尘,可愿意去?”
朔尘缘接过南北递过来的热帕,敷在她眼睛上,“去哪儿无所谓,心儿在就好。”
“嗯。”战莲心静静听着他的心跳,“几个人可以跟着你去?”此去是否有危机,她并不知晓,所以不愿让双易他们跟着。
“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