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老人唤住了洛瑾。
洛瑾身体一顿，抬起的脚慢慢放下，“我想我不是最好的人选。”
“你是一代帝君，你有资格统领他们，”老人说道，“群龙无首，最终不过是一盘散沙罢了，失去源头的湖水，不过一汪死水，没有任何生机可言。”
“当初，你们便是这般离开，任由神界对真武界胡作非为。”洛瑾回过神，长发飞舞，眸光更是冰冷。
“我们别无选择，”老人摇头，低声叹道，“失去墨主与真武大帝，真武界脆弱地如同出生婴儿般，只能任由神界拿捏，即便是我们有心反抗，也不过是以卵击石，徒增伤亡罢了。”
“所以你们便坦荡荡地离开？”洛瑾眸色越加的冰冷，似有暴风雪在里面肆虐。
“坦荡荡？”老人笑了，却是有些发苦。
“当年墨门惨案，可还有人活着？”洛瑾问道。
“小少爷不正在你的圣界中吗？”老人说道。
“那些家伙我没有多大的兴趣，还是等墨隐来领导他们吧。”洛瑾冷哼一声，猛一挥袖，便是踏入虚空之门中，消失不见。
看着洛瑾离开的方向，老人又笑了，“小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