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漓,这时忍不住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然后招呼侍卫和军医上前查看那文曲学院学生的伤势。
而任天行却站在了大家的面前,身子如同松树般笔直的站立,他的眼睛如同鹰目,锐利,仿佛可以洞穿一切;又像狼眼,满是幽幽的寒芒。目光从众文曲学院的身上扫过,扫到者都下意识的低下了头,不是羞愧,而是没有胆量和任天行直视。
玉子明、宋高阳,以及葛英武后脊背发凉,他们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害怕,就好像被任天行的目光扫中时就应该要害怕一般,冷汗不停的从他们浑身的毛孔之中涌出。
任天行嘴角露出一抹讥笑:“知道吗?你们才是废物、懦夫,你们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同伴被我折磨得只剩下半口气,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阻止,你们不是废物和懦夫又是什么?”冷笑的轻哼一声,话锋一转,“无论你们怎么说我,怎么嘲讽我,我都可以无视,可你们唯独不能诋毁我父亲,谁也不能!自打我从懂事起,
他就已经镇守在边疆,镇守在苍风帝国最寒冷的疆域,一守就是十几年,他是苍风帝国最忠实的卫士,没有他,没有那几十万边军,苍风帝国哪里来的歌舞升平,哪里来的安居乐业,而你们,又哪里有机会在这沾沾乐道,评论他的不是。你们连真正的战场都没上过,你们又有什么资格来诋毁他?谁敢再诋毁他,我就杀谁!”
字字珠玑,杀气凛然,没有人敢说话,也没有人敢抬头,任天行的话语就像是有着某种无与伦比的穿透力,深入到他们的灵魂身上,让他们自惭形秽,让他们不由自主的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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