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糖撒入了土豆条上。
算了吧,就当自己心情好,帮她一把吧。
千年来,他一直冷眼看着人类不自量力的爬上这座雪山。
他们的下场不是遇上雪崩,就是昏迷在雪地上,不论怎样,最后的结局都逃不过死亡。
但是他从未出手救过他们,就像看戏一样的看着。
他知道自己冷血,也知道自己无情。
但,那又怎样?
然而,当那天亲耳听到别人说自己是那样无情时,他的心,居然抽痛了。
心情烦躁的放下书,推开门走了出去。
听着不远处瀑布打入水潭的噼啪声,多少个日日夜夜,都是有它陪伴着他。
让他不至于在这样一个寂静的地方...疯狂...
目光不自觉的扫过另一间的屋子,黑漆漆的没有一点烛火的摇动。
那个女人,许是睡了吧。
这样想着,寒寞便慢慢的走到水潭边,抬起玉手,轻解衣衫。
动作优雅的如同贵族,衣带被他潇洒的抽下,落在草丛边,和那几件被他忽视了的女装相伴着。
和秋婉清脱衣服时的粗鲁不同,他轻柔的退下衣衫,将自己那身雪白的肌肤,缓缓的暴露在月光下。
沐浴在月光中的他,没有了平时的冷漠,只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傲然,就像一个月下的仙子,让人沉醉,却又不敢上前一步,生怕亵渎了那份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