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的缩成一团,明悠然谨慎的包好了自己的身体,睁着两个水盈盈的大眼睛,不安的看向玄关。
是他回来了吗?
紧张的握紧了小手,经过了昨晚的事情,明悠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她的身上已经痛到快要窒息,可是心中的痛楚却又时刻提醒着她,她与景哥哥终究是完了。
自从昨晚以后,她明白了,有什么东西已经变了……
“然然小姐,斯少让我来的!”
出乎意料,眼前的白衣大褂女子,拎着个药箱,面色冷清。
女子的面容可以说是非常清秀,不施粉黛,却又透露出一股利落与精明。
“你是,医生吗?”
眸光闪烁,明悠然不自觉的往杯子里缩了缩,这是她习惯性的防卫动作,专门对陌生人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有些酸楚,想到景哥哥没有来,自己的心里竟然有一股不明的失落感。
就像一块大石头,狠狠的压在自己的心口处。
那感觉,实在称不上美妙……
“把被子掀起来!”
“什么?”
“你需要好好检查一下。”专业的医师素养告诉她,眼前的小人儿脸色苍白,眼圈乌黑,必定是有些失血过多。
“不,不用了……”
脸色微微染上一丝红晕,明悠然不习惯这样,害羞了。
“哪里那么多废话!”白皙的大手毫不留情的掀开了黑色的被子,那被子低下的情景倒是让她变了脸色。
行医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血已经染红了大片的床单。
“你,不疼吗?”不自觉的抖着红唇,女医生似乎很是吃惊。
“我……”下意识的抱紧双臂,明悠然看了一眼满床的血迹,突然间很是委屈,泪水哗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疼么?她还真是感觉不到,已经麻木到没有感觉了。
可是,看到这满床的血迹,她的心里才更疼,景哥哥竟然会这样对她,这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的。
想到这里,明悠然的心中狠狠一疼,眼前猛地一黑,软软的倒在了凌乱不堪的大床上。
巨大的落地窗前,
尊贵的男子优雅的整理了一下右手的袖口,拿起了桌上的红色高脚杯,随着他手晃动的频率,红酒慢慢翻腾。
“阿景,你真要这么做?”
宽大的沙发上,雷斯铭随意的坐在那里,古铜色的脸上有着狂妄与不羁,一身灰衣的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狂妄的气息。
那狂妄和殷天景不同,殷天景是阴冷而狂妄,而雷斯铭则是火热的,有那么一股让人心动的激动。
“不然呢?”
漠然的转过身,殷天景放下了已经空空的酒杯,幽深的黑眸带着丝丝打探的意味。
“你最近可是变了很多!”
高大的身子慵懒的靠在黑色的皮椅上,殷天景薄唇微启。
“是吗。”
想起那个冷清却倔强的小女人,雷斯铭的唇角微微上扬,从小到大,他还没在女人身上出过差呢。
冷冷的打量着眼前的好友,殷天景没有说话,他唇角的幸福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
他的小东西,呵,那是只喂不熟你的小白眼狼!
电话响起,殷天景余光不经意的瞥了一眼,黑色的眸子有些疲累的看向窗外。
而雷斯铭看着满面愁容的殷天景,薄唇无奈的一抿,大手玩起了桌上纯银的打火机
哼!嘴硬的家伙!
他就不相信,阿景这家伙能忍到什么时候!
充满消毒水的医院里
“嘶……”
无奈的抽痛了一下,明悠然感觉到身下剧烈的疼痛,那是一种蔓延过四肢的疼痛,让人冷汗直冒。
“醒了?”
是那个女医生,明悠然紧握双手,不安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我说,你男朋友下手可真狠!”调了调吊瓶上的进度,那双白嫩的长手,不紧不慢的插入了衣兜中。
她浑身上下哪里还有好地方了,瞧那肩膀处被咬的鲜血淋漓的,而且身下还有撕裂伤。
“他,不是我男朋友!”
豆大的泪水一滴一滴的打在了手臂上,明悠然紧紧的咬住自己的唇瓣,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女医生无奈的看着这一幕,只好不做声响,缓慢的走出门去,这个时候,也许她需要静一静。
“阿静,怎么样?”门外的男子斜靠在墙上,白色的羊毛衫紧紧的贴着墙壁。
“李斯,你可真够狠的,哪有人这么对自己的女朋友的!”
名叫阿静的女人不屑的挑了挑嘴角,语气中尽是嘲讽,同样身为女人,明悠然的遭遇让她有所感触。
“她,她不是我女朋友!”
“那……”眉眼有些闪烁,阿静嘟了嘟红唇,“反正这样对一个弱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