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云溪见殷凌奇身上受了伤心中隐隐作痛,那痛似乎延续了百年千年,让她有种要窒息了的感觉。
顾落就那样看着殷凌奇被包围奋战,殷凌奇是很厉害,可在厉害也打不过那么多人,然而他想错了,殷凌奇的毅力然他砍杀着每一个挡路的人,那模样冷酷极了,就连顾落都睁大了眼睛有片刻的愣神,随即他一挥手就有几个高手出来了,莫云溪看着那几人感觉有些眼熟,这是劫走她的人。
这是四年前参加舞林大会的武林中人,记得有个高傲的姑娘……羽翎派。
没想到堂堂一个武林正派却通敌,真是连寻君绝都不如,是谁说武林正派都是正经人士,那这又算是怎么回事?
莫云溪手一挥谁也没有想到莫云溪身上藏有银针,银针就那样准准的刺入那几人的筋骨中,使他们无力气使出,殷凌奇腾出身就朝顾路刺去,顾路一把扯过侍卫手上的剑跟殷凌奇交手起来,因为那一动莫云溪的脖子被划出一道伤痕,血迹渗了出来,感觉到殷凌奇有危险莫云溪也顾不得疼痛已把抓住剑身用力朝后打去,剑柄打在那侍卫的胸膛上,而莫云溪一脚将另一个踢倒在地,莫云溪来到殷凌奇身边,殷凌奇一边保护着她一边跟顾路过招,这时不少的弓箭手已经搭箭对着殷凌奇和莫云溪,莫云溪也抢过一把弓箭对着顾路,冷声道:“有谁的箭能射的比我还准。”大家都不敢轻举妄动,顾落之前就有过交代,不管遇到什么情况即便是两军交战也不能伤到莫云溪分毫,而莫云溪跟殷凌奇在一起,若都射箭必然会伤到莫云溪。
顾落就那样看着莫云溪拿着弓箭指着她冷声问道:“我在你心里可是一点位置都没有?是一个可记可忘无足轻重的人?”
“你是月岭的常胜将军可不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莫云溪冷声回答道。这时不知是谁开弓一箭射在殷凌奇的腿上,谁也没有想到就在殷凌奇中箭的那一刻莫云溪手里的箭也飞了出去,射穿了顾落的腿,可见她用了多大的力气,就像两年前她将靶子射走那般,莫云溪继续搭箭指责顾落冷声道:“我说过的话从来都不是开玩笑,谁要在敢开弓,下一箭射穿的就是顾路的心。”当看见莫云溪那般冷冽的语气,毫无表情的脸吗,他真正的体会道了什么叫心痛,什么叫求之不得,什么叫吃醋,他多么希望她维护的那个人是他不是殷凌奇,可偏偏她指箭的人却是他……
“王爷,这里我们顶着,快带郡主离开。”其他人也杀了过来,莫云溪之前的话霸气十足也震慑到了众人,他们都不敢轻举妄动,殷凌奇忍着伤痛带着莫云溪离开,后面继续上演着激烈的争斗,顾路被人扶进营帐由军医诊治,其他的人都命丧于月岭军营,被乱箭射死,无人生还。
“大将军,这一箭太狠了,力道也很大,直接射穿了,不偏不倚的射进两根骨头中间,十分难取,还容易伤及筋骨血肉,担心日后将军无法上阵打仗。”军医的话让顾落浑身一震,莫云溪没有说假,下一箭她或许真的就要射穿他心脏,如此狠心,她之所以这样不就是不像他在带兵打仗吗?可他是顾路,别人不能的他照样能,这就是他与别人不同的。
“拔吧。”顾路冷淡道,军医用袖子擦拭了额上的细汗尽量让自己平静道:“将军,你咬着这个,会很疼,忍忍……”军医还没说完手上的布就被顾路一把夺过去咬在嘴上,军医按出肌肉,深呼吸将箭的尾巴弄断,在深呼吸按住血管用力一拔,即便是咬着顾落还是痛呼出声“啊——”
而血也洒了军医满身,军医快速的给顾路上药包扎,顾路也痛晕了过去……
“我们绕到山上去,或徐能躲过追兵。”莫云溪扶着殷凌去下马,在用力的拍拍马屁股让其继续前行然后将殷凌奇扶到一旁的山上,拿着殷凌奇的剑砍了根树枝拿着在雪地上清扫这么他们的足迹,退回来扶着殷凌奇上山,两人都累得大汗淋漓,莫云溪见上面有个洞,一进去才发现那是别人的墓,看痕迹已经有好些年了,里面很空似乎已经被人掏过了,莫云溪想了想将殷凌奇带了进去。
“驾驾——”
“驾——”
“驾驾——”一队人马追上了那匹悠闲的马儿,一人大喊:“将军,马上没人,他们逃跑了。”
“带人上山去搜寻,决不能就这样放了那二人。”马背上的人严肃道。
“可是,大将军说了,那个莫云溪不能伤着了。”
“管不了那么多了,都干净上山去搜寻。”将军一下令所有人兵分两路上了两侧的山。莫云溪将殷凌奇放在地上靠在墙壁上,出去听了听风声,在跑进去道:“我先帮你包扎伤口,记住别出声。”
殷凌奇点头,莫云溪从身上扯下一大块布放进殷凌奇的嘴里以防万一,然后手脚麻利的帮他上药包扎,她没有带消炎药,只能先包扎一切都等回去再说,好在那箭都没有毒。
“其实,你可以不用冒死来救我的,顾路不会杀我。”莫云溪看了一眼大汗淋漓的殷凌奇拿到他口中的布平淡道。
殷凌奇没有说话,他知道顾路不会伤害她,可他不相信顾路一定能保护好她,何况顾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