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微微一笑起身走向顾路,伸出一只手,顾路也伸出一只手跟莫云溪击掌三下,莫云溪这才满意的笑了笑道:“让人去拿笔墨纸砚来。”
顾路不理解了,这跟救他有关系吗?“要这些干嘛?”
“救你需要手术刀,而这个我是没有的需要打造,我得画下来,让铁匠即刻去打造。”莫云溪心情一好呢就会跟他解释,说完就重新回到之情的椅子上坐下看着满山那依旧痛苦的模样冷笑道:“你还不快去,想你们大将军死在你前面吗?”
尽管胯下依旧很疼满山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赶紧去拿了笔墨纸砚来,莫云溪看着满山夹着裤裆跑出去的模样就忍不住想笑。
最苦的还是顾路,冷着一张脸一直盯着莫云溪,不知他心中在想什么,每次莫云溪转头目光触及顾路时他也不避开,莫云溪在那冷冰冰毫无色彩的眸子里什么也没有看见,不知他是喜怒哀乐还是痛极生辈,也不知道他是想一刀杀了她还是想要将她折磨至死,或者是放她一条生路,猜不透她也是懒得去猜,转移了自己的目光静静的等待满山的归来。
顾路生平就从未如此被人要挟过,想他堂堂战无不胜的大将军何时有人伤了自己自己却不能杀她还的屈尊求她救他性命,还得答应她提出来的条件。
“来了。”满山夹着裤裆将羊皮和毛笔丢在莫云溪旁边的桌子上,莫云溪冷冷道:“你不过来磨墨的吗?”
满山不甘的走过去给莫云溪磨墨,莫云溪醮了墨汁开始在羊皮上画着几个型号的手术刀模样还化了一些备用的刀以便日后的不时之需。
“救将军需要这些刀?”满山奇怪的问了一句。
“不然呢,难道要拿着一把匕首或者是弯刀在你们将军胸前乱绞一通你们将军就好了?不懂就不要开口免得惹得一身骚。”莫云溪毫不客气也不留情面的说了满山一道,满山别红着一张脸硬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好了,带我去你们打兵器那里吧,可别耽误哦,耽误得越久他就越容易死去。”莫云溪微笑道,满山瞪了她一眼就在前面带路,他对这个莫云溪是有气没出撒啊。
“对了,我这样子也不方便出去,这样,你去给我拿套干净的衣裳来,让人将水送进来,我要先洗个温水澡,这些你就交给铁匠吧,让他照着这上面标的尺寸样式打,这东西可关乎你们将军的性命呢。”
莫云溪突然想起自己身上还滴着水呢,一个女人这样出现在一个军营里总是不好的,想了想莫云溪还是决定坐回原来的椅子等待满山给她办事。
满山一出去就交代人将衣物和温水送进营帐,莫云溪绕道顾路身后的那个屏风后面一看,里面果然有个木桶,这做将军果然待遇好啊,洗澡都是单人间单人桶啊,陆陆续续就有人提着温水走了进来,见顾路在那里做着就不敢多言赶紧竟温水倒进木桶内放下干净的衣物就赶紧出去了,莫云溪走进屏风后面丝毫不介意外面坐着一个男人舒舒服服的走进木桶里洗澡。
顾路听见里面的水声也是服了莫云溪了,这个女人真的是女人吗?这营帐内还有个大男人她竟然如此胆大的脱了衣服洗澡,她是一点不担心对他很放心啊!
一切都如莫云溪心里的猜测一样,像顾路这种嗜血成性的男人都是不近女色的,应该是不削接近女色,她也放了一百个心,穿戴整齐就走出屏风,长发被打湿了就索性披在身后,就那样长发飘飘发尖还滴着水就走了出来,因为刚洗了澡因为那些水雾脸颊有些红润。
莫云溪轻轻的扯开顾路的衣襟,将那麦色的胸膛袒露在眼前,她没有丝毫的不好意和羞涩,伸出手指扒拉着伤口看了看站直身子冷淡道:“药是好药,血也止住了,暂时还没有感染,看这症状一切都是好现象。”
这个女人跟任何一个他见过的女人都不同,她不扭扭捏捏,不娇柔做作,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面对死亡毫不畏惧,还能如此胆大直视他的躯体却没有丝毫的贪婪和欲望。